,人也无聊的紧,侍在这里,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入土了,死气沉沉的真是让人不舒服。」
感觉到两道如剑凌厉的目光在他脊背上剐了一下,杜鳞控制住想要全身颤抖的冲动,闭上眼,脸上完全就是不层。
他听到那人冷哼一声,开口道:「江福,没你们的事儿了,下去吧。」
「是,庄主。」江福躬身行礼,却不无可惜的瞥了一眼在庄主手中蜷缩成一团的杜鳞,真是蠢材,明明都放水成那样,居然还没有逃掉,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祸害驱离庄主身边才是。
杜鳞睁开眼,刚好和江幅的眼神交会,两人之间劈啪一声爆出一朵小火花,老管家就转过身,带着一众恋恋不舍的家丁巡逻前院去了。
偌大的地盘,就剩下江无畔和被他拎在手中的杜鳞。
杜鳞口唇发干,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但是!不管怎样,他这次都要和这厮说清楚!
他,杜鳞,虽然算不上顶天立地,多有作为的那么一个骠悍角色,但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能继续这样被养在另一个男人的深院里?
一想到这种行为,通俗点的说法叫做「金屋藏娇」,杜鳞就禁下住一阵寒颤。
正打算开口,那边倒是抢先说话了。
「你觉得庄中生活无聊?」
堪比寒冬冷风、冷飕飕的声音直剐过来,杜鳞身子一颤,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直接被冻结。
但是,与这种酷寒相比,自由更为重要!
杜鳞一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说出的话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江无畔,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凭什么将我关在临剑庄,哪里都不许我去?」
「关?」冷淡声音中蕴藏着某种奇妙的感觉,不过明显不在状况内的杜鳞并没有察觉到。
「可不就是关吗?不许出临剑庄的大门,被关在那个小小的后院里,吃饭要人送,散步不允许,完全就是视我的人身自由为无物,此外还要派一大堆人监视。这也就算了,我也不是没有被你如此对待过,可是。。。。。。可是。。。。。。你也未免做得太绝了吧?我是招你惹你了?居然不许我写书!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就要交书稿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盼着我的新书啊!你居然这样霸道的不许我写?」
说起来这个,杜鳞心中的火气就更加大了。
开啥玩笑?他活在世上的理由就是写书,这才是他生存的目标,现在这个自大冷酷的刽子手,却要将他唯一的生存目标剥夺,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话音方落,就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冷哼声。
想必早就对他这满腹怨愤知之甚深,临剑庄庄主、声名响彻江湖的「剑舞」江无畔的语声中添加了些许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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