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鳞摸了摸下颌,眼看着福管家被他刺激成这副模样,也就不指望从老管家嘴巴里挖出什么来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力更生。
「我自己去看。」
说完,身形微晃,刚走了两步,谅「欸」的叫了一声。
「杜鳞。」
「我没事,没事!」杜鳞一听一身后江无畔的声音,立刻连痛都不顾了,运起轻功,人已经一溜烟跑到门口那边看纹样去了。
「荘主,这厮。。。。。。」等到那让人气得差不多要窒息的淫贼跑远,福管家大喘气了半天,这才挤出这句话来。
「没什么。」江无畔神色不变,语气平淡,完全没有那天老管家见到的气的发笑的恐怖模样。
这就完啦?
就这样就轻易放过那小子啦?
对于荘主的淡然以对,福管家那叫一个心痛啊。。。。。。
荘主啊,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被那个可恶又可耻的淫贼腐化了。。。。。。
呜呜呜。。。。。。江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让如此优秀的江家子孙栽在这么个淫荡下流、无耻龌龊的胚子手上?
江家。。。。。。江家可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呜呜呜~
完全没有意识到老管家痛彻心扉的深情忏悔,江无畔衣襬轻扬,人也跟着向外飘去。
「荘主!」荘丁们已经自发性的组织在一起,在临剑荘外严阵以待,等着自家荘主定夺。
江无畔一眼就见到杜鳞弯下身子,紧盯着拴马椿上那个奇妙痕迹直看。
江无畔瞥了一眼。
那是个非常奇妙的图纹,两朵桃花交错纠缠,雕法细腻,看得出雕刻者的技艺之精湛。
但这样仿佛暗号般的痕迹,他却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这究竟是谁的记号?
这样想着,江无畔就瞥了一眼杜鳞的表情。
杜鳞的表情充分表现出了内心的想法。
尽管故作满不在乎,但却难以掩藏眉眼间的盈盈笑意,明显就是喜上心来。
江无畔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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