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雉歪了一下脑袋,似乎想了一会儿,手中的匕首向後移动了一下。
朱熙长长呼出一口气,感激道:「谢啦,兄弟!」
现在他完全就是自保,那个变态女人超级记恨,和解那是完全没可能,为了防止那女人用匪夷所思、让人恨不得没有从娘胎降生在这世上的法子报复,朱熙就只能想法子先干掉她了!
说到底,该死的这都是死朱弦惹出来的祸事!!如果不是那家夥让官兵围剿天下第一淫贼大会,他现在又怎可能像是落水狗一样到处逃跑?
越想越气,朱熙恨不得现在插翅飞到朱弦那蠢货面前,直接戳爆他双眼!
哦对了,还有那群胆敢犯上的混球侍卫,他也绝对不会让那帮人好看!
朱熙从床上翻身而起,正待向外跑去,双腿却是一软,他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正当他即将磕的头破血流之际,身後忽然伸出一只手臂,一把揽住他的腰杆,这才避免了镇平世子惨遭破相的噩运。
朱熙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就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无比,可是一股暗流却从身体深处隐隐浮现,在小腹处打了个圈,随後向着更加不堪启齿的地方冲过去!
「呜……白雉你……」朱熙恨得心肝都在滴血,「你不是……要放我走?」
白雉抱着他的身子,毫无愧疚道:「我又没说放你走,我只是把匕首向後挪一下而已。」
「白雉你……」朱熙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身体更热了,「你到底对我下了什麽药!?」
「普通的软筋散而已。」
「那为什麽……」身体发热,而且那地方也越来越胀大了?
「不过附带作用就是发春而已。」
平淡话语就像是一榔头,恶狠狠砸在朱熙脑门上!
「你……你你!你让我发春干什麽!?」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白雉将他扶到床榻上,依了床柱坐着,依然是路边摊问大白菜多少文一棵的口吻,「下药才能看见《山海传》啊。」
又是《山海传》!?
他想起了蜜蜂抓住他时说的话,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雉,你弄错了吧?我压根就没见过什麽《山海传》,虽说我是很想搞到传说中的春宫图,但也只是刚刚有这个想法啊,我压根就没有付诸行动不是吗?那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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