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和一个迷迷糊糊、被蛊虫操纵的韩陵上床翻滚,远远不如看着清醒的韩大门主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来得爽快,光是看他那张俊美面容上满是隐忍厌恶的表情,就很值得了。
明明厌恶得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下来和他上床,这种感觉,令白雉心中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填充得满满的。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游戏,也越来越喜欢看到这样的韩陵,再加上肉体上的欢愉,这真是世间难寻的极乐。
正如此刻。
白雉深深地吸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保持着双手被紧缚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个巨物的存在。
他身上衣衫凌乱,却是只褪了下裳,纤瘦有力的腰杆顺着撅起下半身的姿态,从衣衫下摆间彻底裸露出来,外面套的长衣松垮垮的累在腹部,上半身整齐的穿着更突显出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淫乱。他双腿大大分开,自腰部向下隆起的双臀正被一双手抓紧,向左右掰开,好让早已勃发的阳物进出的更为顺畅。
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根巨物的肆无忌惮,在一开始略显艰涩的撬开臀间深处的细缝之后,就一鼓作气猛地一下顶入,那种干脆却也粗暴的风格,倒是真符合韩大门主的武学特点:霸道凌厉,不耍花俏,一击毙命!
白雉脑中浮现出之前见过韩陵抽打小舅子的场面,那真是毫不留情直接想将人打残的凶狠啊,再联系一下现在经历的性事,第一次就猛地将他干昏过去,第二次虽说温柔了一点,但持久力与爆发力也足以令其他男人羞愧致死,至于其他的……唔,大概就是提枪上马,干了就走,倒是很少与他纠缠不休。
没错,韩大门主先发制虫的时刻,就只是对着他发泄两、三回,随后就拍屁股走人,做的时候直接落下下裳,走的时候略微整理一下就干净无比,翻滚的时候更是尽量能少碰到他的身体就少碰到,其间厌恶程度,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连头发丝都渗透着对他的憎恶。
虽说这样子干脆粗暴的滚床单也挺不错,但真的有些腻味了。
白雉在被顶得上半身无法保持平衡的向前动作时,颇有余味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随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为自己争取点权力,要求点福利。
「我说,韩大门主……唔……嗯……这样下去……我……啊啊……我很吃亏……再深点!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啊啊唔……该给我点好处才是啊?唔!嗯……用力!」
狭窄处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插进来的巨物,开始按照习惯收缩压榨,渴望对方留下更长时间,恋恋不舍的绞缠着那根能给人带来无上欢愉的阳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为了那只虫……唔啊……我都已经给你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顾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转一下……就是那一点,用力碾……陪你这么玩,我又没好处……嗯嗯……太棒了……好大……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唔啊啊,好胀……好爽……好好和我玩一下……」
白雉难耐的摇晃着腰杆,想让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阳物换个角度好好搅动一下,多摩擦一下内壁,让那种越来越厉害的瘙痒感减轻一些。
「你多少……嗯嗯……呼呼……唔……认真一点……那什么房中术……啊!啊啊!还有姿势……研究一下……唔嗯嗯……这样,我也能投入一点……呀!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再快点……」
腰杆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白雉肆意感受着体内敏感处受到的碾压冲撞磨砺,那种细致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阳物轮廓的感觉,使得他有一种倒错刺激的痛快感。
不管被插入多少次,不管经历多少次,那种异物在体内毫无顾忌冲撞的感觉,仍让他头皮发麻,越来越渴望。
身后冲撞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这种毫不留情的冷厉令他迅速的攀上了高峰,被绑住的双手蜷缩,手指扣紧被褥,上半身被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压迫着一下又一下向前冲去,双腿间已经被撞得麻木不堪,那一处既麻又痒又痛,令他的脊柱禁不住一阵阵颤抖,那即将奔泻的快感促使他禁不住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行了……」
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腿根发酸的快感,感觉到自己从高高的云端一口气直冲向下,那种似山洪奔泻的快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也令他的精神似飘荡在云端,朦胧模糊的恍惚感,简直如吸食了某种致幻药物般,陶陶然不知身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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