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雍在旁边“哈哈”大笑,“对了,你刚刚说去抽阿拉伯水烟?”
栾骁望着婴宁,“沈小姐可抽过?”
婴宁点点头,“我曾有幸去大马士革游玩,那时整天泡在老城区的水烟馆里。”
“我也去过,”栾骁眼睛一亮,“走在大马士革老城区,隔几步便能看见几个阿拉伯男子围坐在一支水烟跟前,你一口我一口地抽。再加上一壶红茶,便能从午后坐到黄昏。”
那场景婴宁也见过,顿时兴奋地点头。
栾骁却突然叹息一声,“那时我还年轻,怎么就没在大马士革遇见你呢?”
傅丞雍插上一句,“你是不是想说,要是那时候遇上婴宁,她就不会是我的了?”
栾骁笑起来,“还真被你说准了,沈小姐跟你,绝对是委屈了。”
傅丞雍知道他是开玩笑,却故作生气地板着脸,“朋友妻不可欺。”
“她是你的妻子?”栾骁当即反问。
看这两人没完没了,婴宁过来打圆场,“栾先生,你刚才说你那时还年轻?”
“他乱说的,”傅丞雍说,“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
“不,”栾骁摆摆手,“老了老了,心老了,不想再流连花丛,采蜜儿忙了。”
傅丞雍惊讶地看着他,“怎么?想结婚了?”
栾骁却看着婴宁,“有这个想法,但苦于没找到合适对象。”
“这可是大新闻,”傅丞雍仍然诧异不已,“明天我就给你捅报纸上去,来个选妻大会?”
婴宁抿嘴笑,“再抛个绣球啥的。”
栾骁也笑,“要抛绣球,我也会先认准了一个人,然后狠狠把绣球往她脑袋上砸。”
三人言笑晏晏,朝着旁边的水烟厅走去。
想着要吸水烟,婴宁眼睛有些发亮。
1841年,一位爱水烟的领袖人物曾舍不得将自己精心配制的珍贵烟丝同法国大使分享,差点酿成小小的外交纠纷。一位阿拉伯小说家描写抽水烟的情景时说:“腾云驾雾间,水迷烟醉中,经典的时光恍若倒流,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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