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来做过人流。”
栾骁帮婴宁回答。
医生点点头,“月经时间很长,是吗,沈小姐?”
轮到婴宁点头,并将月经前后腰部酸痛、*疼痛的情形讲了一遍。
“三个月之前,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对吧?”
“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是已婚吧?”
“不,”婴宁看了看旁边的栾骁,“我现在单身。”
医生奇怪地看了栾骁一眼,然后在病历上划勾,像“已婚、未婚、生育、配偶年龄”什么的,医生熟练地在上面划了圈圈或者勾勾。
这才说:
“那么,过来检查吧。”
医生站起身来,护士走过来,说了一声“请”,一边指了一指右边白色布帘旁边的病床。
“请在这里脱掉内衣,然后上去。”
护士长着圆圆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二三岁。
年轻呐。
婴宁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苍老,滥交、流产,自己以前到底怎么摧毁自己的身子的?
坐上床的时候,婴宁感觉双腿不停地在打颤。
突然有股记忆潜伏过来,依稀记得流产那时候,也是要坐上床去,那次手术是把拼命要萎缩似的下肢固定在架子上进行的,婴宁记得自己,一直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不惜花费那么大的代价,打掉栾骁的孩子?
那时候,真的那么恨栾骁吗?
相比于那次,这一次爬上病床,婴宁感觉镇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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