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对于夫妻之间,绝对称不上过分。
栾骁欲起身相让。
婴宁慌忙按住他,“别动,躺着,躺着吧。”
“可是……”
“没事的,我在这里。”
被婴宁这么一制止,栾骁便重新又躺了下来。看他的样子,是相当的难受,呼吸急促,面色十分酡红。
“给你冷敷一下吧。”
婴宁叹息一声,离开床,到浴室湿了一条毛巾,轻轻地搭在栾骁的额头上。然后她又去厨房将包着的呕吐物倒入洗漱间冲掉。
之后,将刚刚用过的脏玻璃杯洗了洗,放到架子上。
本想找个水瓶,到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好将冰和水倒在水壶里,旁边放上一个杯子,一起搁在床旁边的书架上。
此时,栾骁已经睡着了,听他睡觉的气息可知道,他当真相当的辛苦,不过,睡眠时呼吸的节奏还挺平稳的。
栾骁额头上的毛巾有一点点的下滑下来了。
婴宁给他正了正毛巾,忽听到他口中开始喃喃有声。
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不一会儿,他又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为什么他要喝这么多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他的家族公关有染……
她又不是第一次和乔蕙洁干那事儿……
栾骁说,他不喝醉,就没有力气没有勇气见婴宁。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说。
他何罪之有?有罪的是她沈婴宁。
为什么要让他栾骁来背负她沈婴宁应该承受的痛苦。
所有一切的一切,似乎伤得最深的,还是他栾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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