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看看医生比较好吧?”翁喜欣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再次建议。
“不用,”李直励很干脆地拒绝了,“这只不过是因为明天要考试。”
“你从哪里来的消息?开始上课还不到一个月诶。”翁喜欣抱怨。
“我的身体对考试过敏,只有第二天要考试我才会发烧,考完温度就会降回到正常。”李直励说得很认真。
正在喝水的任平觉咬着杯沿发愣了半响,又若无其事地将剩下的小半杯水喝光。
“高考的时候你也发烧了?”正在泡脚的石悠缓突然问道。
李直励点头。
“发烧的程度与考试的重要度成正比?”任平觉问。
李直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那你高考时得烧到什么程度啊?”翁喜欣惊讶。
“如果不烧的话应该能考进隔壁的大学吧?”石悠缓猜。
“身体条件不是失败的借口,”李直励傲然道,“我会因此失误只能说明我对知识的掌握还远远不够、不牢、需要更加努力。”话说完她用手揉了揉额角,似乎因为音量稍高了些而让烧得发晕的脑袋更加晕了。
“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果一定不去医院的话。”翁喜欣看着都觉得头痛了。
李直励摇头:“我只需要七个小时的睡眠,多了就是浪费。”
“可那是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吧,你现在生病了啊。”翁喜欣指出。
“任何情况都一样,”李直励说,“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用借口给自己放纵的理由,有一就有二,不对的事情从一开始就要扼杀。”
翁喜欣:“……”
顾现的心情不太好,从军训撞鬼后她就一直没有再提起精神。即使那时有不少女生帮她说话,甚至还组织了一场试图见鬼的群聚,她也肯定没有人相信她真的见到了鬼。
错觉?没睡醒把其他东西当作了鬼?她才没有那么愚蠢。
她是真的看到了,却无法证明。
这个世界真是太无趣了,一想到未来还有几十年她要活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顾现就感到绝望。有时坐在窗边她会想:如果就这样跳下去会怎样呢?
顾现想得失神,恍惚中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教室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出了教室,正在讲课的老师没有管她,正在听课或自行其事的同学们也没有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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