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男生笑道,“放轻松些,没有危险。好了,就是这样,再多我也不能说了。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提示是找到源头多多观察。”
那男生说完站了起来。
“你是谁?”胡茹问道。
“凌肖,我的名字,b大的,很高兴认识你,胡茹。蜕励大学这几年有镇校的大神在,完全不用担心闹鬼之事,虽然可能比其他时间发生得更频繁,但肯定闹不出乱子来。”
“……”
“啊,不用理解,我说说而已,我该下车了,再见。”
下了车,凌肖沿着街边慢慢行走,眼前是街道的景色,脑中却印出了千里之外的校园。
蜕励大学。
正在跟聂循调探讨灵觉问题的任平觉抬起眼望向某个方向,微微露出笑容,目光直直与凌肖的视线相撞,就如同几天前柯戴福觉醒的那天,在持斧盔甲人从阳台上消失时,她与他的视线在阳台上相撞一般。
“打扰了。”凌肖轻声说,“我并无恶意。”声音并没有传到蜕励大学,但是他听到了回应。
“我知道,你只是随便看看而已。拥有‘看见’的力量当然不该浪费,基本上,只要你不用来偷窥隐私,就没关系,当然,就算你偷窥了,只要不是偷窥我的,我也无所谓。”
“我没有,呃,至少在我学会控制我的力量之后,”凌肖有些尴尬,“我就再没有偷窥过别人的隐私。”
“不用跟我解释,”任平觉笑道,“反正你也偷窥不到我。”
“哎,这倒是真的,头一次在远距离的‘看见’时能与人对视,甚至交谈,”凌肖说,“显然这并不是我的力量突然进化了,而是因为你的力量。”
“知道太多也许并不是件好事,说得太多就更不是了。”
这是他刚才说给胡茹的话,凌肖一怔,继而微笑点头:“你说得对,失礼了。”
“喂,你走什么神啊?”聂循调不耐烦地对任平觉说,“我还是想不明白,就兄长大人和柯戴福两个寝室间的距离,她觉醒我怎么会完全没有察觉到?”
任平觉不再跟凌肖谈话,注意力放回到聂循调身上,与其说是认真应对,不如说是逗小孩好玩,“你都想了好几天了,还没谱吗?”
“……唯一的答案是你比我先发现她的觉醒,而且第一时间就完全阻隔了她觉醒灵气的传出。”
任平觉鼓掌,无视聂循调满头暴起的青筋。
好半响聂循调才咬牙切齿地开口:“这种事情……”
“总之呢,”任平觉说,“不要再试图用你的灵力来衡量我的了,你是对比不出结果的,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知道我的灵力到底是个什么程度,不如直接去听听你家兄长大人的理论分析成果,比你的瞎猜靠谱多了。当然,如果你一定要一路走到黑,我也不拦着,祝你好运啊,聂家的小鬼。”
莫晴很少做梦,至少她睡醒时极少记得自己有做梦。
极少,就意味着,偶尔还是会有。
比如,做一个大家都变成行尸走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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