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
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
上了没有。
(bp;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
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
“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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