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充分显示着我内心卑鄙无耻的渴望和需要,或许我天生就是给她吃屎的料,也
或许是我对她的大便太过渴望和敏感,也是她与高峻鬼混的时间够长,我几乎每
次都能在她与高峻完事前找到盛着她大便的狗食盆,并在兴奋到全身的神经都在
痉挛中,饥渴无比地吞咽下她的全部排泄物,连盆底都不放过地舐得光洁干净。
但有在一次我得了感冒,鼻子不好使,东碰西撞之后无功而返,被妻子罚着
头上顶盛着她大便的狗食盆,嘴里叼着她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并把我的头压弯下
来,用一根细绳一头系紧在我的脖子上,一头系在我勃起膨大的阴茎的龟凌沟里
使我的头不能抬,稍一抬龟头就被细绳扯得痛得要命,还要时刻保持平衡以防止
头上的食盆掉下来,就这样跪在我自己房间的中央,在痛苦不堪和强烈的屈辱。
兴奋的交替煎熬中度过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她外出玩乐个够回来,才允许我解除
束绑。
当我拿下我头上顶着的狗食盆时,里面的大便表面已发干发硬,但我臣服欲
望的强烈和受虐欲的渴求足以使我无法控制地狼吞虎咽起来,片刻已吃个精光锃
亮,妻子不禁冷笑着嘲弄说:「真是天生的贱货,吃老婆屎的绿头王八,还知不
知道丢脸,我都替你害躁,天生的屎狗···哈哈哈」我这时才记起了肚子已二
顿滴水粒米未进,腹中空空如也,吃下她的大便之后我开始担心肠胃能否承受得
了这种摧残,但硬如石头的阳具和疯狂的神经感官刺激远远盖过了这种担心,当
天夜里,肚子果然闹腾了一夜,好在明天一早竟然好好的没有什么不适,可能是
我的肠胃也习惯了妻子大便的折磨和肆虐。
当然,喜欢玩乐的妻子把每一个她认为刺激好玩的情节和场面都录了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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