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滑腻的肉洞将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龟头上……
我被烫得龟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绿帽任我戴(十六)美人投怀
似睡非睡之间,感觉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我晨勃的阳具上下套弄。睁眼看时,只见怀中搂着的凤来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动作着,浑然不觉我已醒来。
“好玩吗?”
凤来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转过脸来看着我:“你醒啦……”
两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娇羞无限,我见犹怜。想起昨晚跟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柔声问道:“凤儿,这些天想我没?”
她“嗯”了一声:“想。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这么多天,倒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
说着说着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连忙搂紧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凤儿,这次的事我的确做得唐突了些,因那日天刚放亮道长便急着要走,我没来得及知会你,只好托二猴转告……我保证下不为例就是了。”
说着话嘴不停地在她额头、鬓角、鼻尖乱吻。
凤来幽幽地叹了一声:“唉……近来听说城里不大太平,下人们纷纷议论说,不知打哪来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已经糟蹋了好几家的闺女了……你一走那么多天,鸣蝉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合眼……”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收到?”
“听说上个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毁了名声嫁不出去,没敢报官。但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传扬开来,那姑娘便寻了短见。这月又有两宗,均已报官,但是官府那帮老爷都是酒囊饭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贼办案就是一帮饭桶,哪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张贴警示了事。那采花贼又极狡猾,办那事的时候都不掀开面罩,至今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凤来所说的都是实情,当今天子虽然招贤纳士励精图治,但是下头部分官吏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做出些鱼肉百姓的事。尤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韶州,大小官吏更是肆无忌惮,巧立名目百般盘剥。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买通了的,对政绩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报“卓异”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府台大人就要高升了,将来是当道台,还是臬台、藩台,甚至巡抚总督也未可知。可我们作为一介平民百姓,对于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接着问道:“难道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有是有的,”
凤来略一思忖,“听喜梅说,两家受害的姑娘都说那贼嘴里反复昵喃着一句听不懂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