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呢?好坏哦……才两天没干就存了这么多了……难怪凤儿每次跟你干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才能全部流出来呢……”
凤来在用淫声浪语刺激着房子龙,我则埋首在鸣蝉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胯间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皆受到极大的刺激。鸣蝉也在我卖力的舔弄下开始哼起那流传了数千年却没人能够听懂的乐曲。
“龙哥……这样舒服吗……凤儿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这样弄的哦……像不像在插凤儿的嫩穴?啊……龙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凤妹……再叫淫荡些……我就快射了……”
我日!别射先啊,我这边才刚刚开始……你射了凤来马上就要回来这里了……虽说她也赞成我跟鸣蝉的亲事,但毕竟被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还是会难为情的……鸣蝉都流了那么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
“龙哥……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想射了……平时凤儿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坚持那么久……每次都要等凤儿泄好几次身你才肯射给凤儿的……害得凤儿的嫩穴总是又红又肿……好怕被他发现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刺激他……同时也刺激着我……凤来你真是太棒了……
淫得让我爱你爱到骨子里……
鸣蝉肥美的肉穴已经湿得如同从蜜罐中捞出的大白桃,从里到外都被清凉粘滑的液体包裹着。两片大阴唇已彻底地朝两旁翻开,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红,皱褶层叠的嫩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沾满了晶莹的露水,中间有个微微张合的小洞,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从那洞中溢出。
“龙哥……你快射给凤儿嘛……你的龟头都涨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射……我的手都酸了……”
“动作再快些……用两个手……对……用舌尖顶住马眼那个洞……”
裤子很碍事,我打算将它全部脱下,然而到小腿处就无法再往下褪了。鸣蝉穿的是一双乳白色、上绣金色莲花的锦缎长靴,柔软舒适,轻便灵巧,裤脚则掖进了靴内。我只好暂时放弃了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着她的脚,轻轻地脱下那双缎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汗味飘散出来,我将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气沁心入脾。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脏……”
我解开那两只裹脚,抛在一旁,在素足上轻吻一口:“怎么会脏呢?美人莲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别致的风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莲来界定一个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莲有什么好?奇形怪状的,连走路都不方便。”
“对对对,像你跟凤来这种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渊明有一首《闲情赋》其中有一句就说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说他情愿做一双绣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随她着奔走。”
鸣蝉笑道:“什么诗啊,怪下流的……”
我捧着一双玉足仔细欣赏着,但见皮肤莹白细嫩,光滑如缎。也许是由于自幼连武的缘故,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青色筋络微微隆起,却更具一种别致的韵味,可爱的十趾整齐地并排着,精心修剪过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红花瓣覆盖在趾头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动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开始,将每一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齿间。鸣蝉并未挣扎,只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哼哼着。
“龙哥……快射了是吗……青筋全都暴起来了,好吓人哦……会不会射出来好多?”
“你用东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对了,就用我脚上穿的月白缎绣花鞋接着吧,我的脚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满这只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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