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何泰的表情似乎有些错愕，“为什么事？”
顾少卿从怀里拿出照片，递到他面前，“不知，何老认不认识这个人！”
何泰接过照片，盯睛，微惊，“她……！”
顾少卿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认识的，“您认识她？”
“带我去见你母亲！”他没有抬头，一直盯着照片。
顾少卿微怔，他们三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事！
何泰转头跟老管家交待了几句，柱着拐仗，“走吧！”
顾少卿回过神来，侧身让开，“请！”
一路无语，顾少卿时不时朝内视镜看后座的何泰，他似乎正陷入某段回忆无法自拔，脸色异常沉重。
车在疗养院门口停下，顾少卿亲自下车替他开门，带他到顾老夫人病房。
顾老夫人看见何泰的那一瞬，脸色异常冷漠。
“妈！”顾少卿上前，“我把何老请来了！”
顾老夫人闭了闭眼，动动手指，“你先出去，我想先跟他单独聊聊！”
顾少卿蹙眉，“好！”转头看向何泰，“你们聊，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按床头的那个铃就可以了！”
何泰点头。
顾少卿退出去，带严门。
何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顾老夫人，突然红了眼眶，慢慢上前，“玉莲……”握住她的手。
顾老夫人冷眼瞪他，“别碰我！把门锁上！”
何泰看到屏幕上的字，缓缓放开她的手，回身锁上房门，到她床边坐下，“谢谢你，玉莲，谢谢终于让我见儿子，这么多年了，等了这么多年了……”
“闭嘴，他不是你儿子！”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肯承认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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