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稍稍缓解了一点,他强撑着上楼。
推开她以前住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变,每一样东西,他都保持原样。其实,这间房子里,属于她的东西……几乎没有,他保留的也只有,她穿过的睡衣,穿过的鞋子,用过的梳子……只有这些而已,原来,他们之间可以留念的东西竟少得这么可怜。
他进去,推开衣帽间的门,又推开浴室的门,接着是阳台的门,他每天这样幻想她还在,周嫂几次碰都吓得以为他精神出了问题。
手机很突兀的响起。
“喂!”
“季少,演出时间定下来了,后天,文化馆,晚上八点!”是乐团团长的报告。
“。。。”他半天没有说话。
“季少?”
“知道了,给我留一个最后面的位置。”
“明白。”
宁柠一天都没有回乐团,心静不下来,根本没办法排练。
哄了女儿睡觉,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窗外。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他怎么在那里?他在多久了?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觉想到他,想到这些问题,控制也不控制不住,这种感觉非常不好,这不应该是她有的!
索性关了窗户,强迫自己睡下。
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送灵灵上学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往那个角落看,看不到一丝人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担心他会继续纠缠,还是……
“……你爱他,是你害怕承认而已!”喻景铄的话不时在耳边缠绕,甩也甩不掉。
深呼吸,她强迫自己将精力全总集中在演出的事上,只剩下一天的排练时间,她一定要精中精神!
季东辰则把精力全投入工作,只有让自己累得走不动道,他才不会去守在她窗外。
她演出的那天,季氏出了点问题,季东辰处理完事才赶到。他进去的时候,演出已经过半,他找了个靠后的位置落坐,希望不要错过她的表演。
看了几个小提琴独奏,疲态渐露,头也微微疼起来,细细的,疼一点一点渗入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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