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包括周日淘汰的两名选手也可以再次向着房主宝座发出冲击。直到8周之后,剩下的4名擂主将成为四大天王,迎战数量不定的所有曾经成为过房主的人选的挑战和复活,最后,将有5名选手进入最后两周的争霸赛。——相比起来,我们那个时候的24小时连续作战每小时淘汰1人的赛制,已经算是清晰正常了。
可惜我知道,任何赛制都是用来骗观众玩儿的。
真正有红的特质的人哪有那么多?一冒头就被人盯准了。剩下那些属于捧则红,不捧则废的人群,就看你自己的手段和背景了,手段好,背景佳,保准你永远是房主,可是那又如何?混迹演艺圈,还是得看运气。当年和杨默然同期出道的辉煌三朵花其中的另外两朵,也算是美丽可人娇柔动听,可是现今混迹何处?一个睡了黄光睡刘行雨,辉煌给她仁至义尽出了一张p两张大碟,结果就是红不起来,最后草草嫁人了事。另一个家底好性子傲,不肯应付传媒,不肯应酬接济,最后自己不开心移民出国去了。唯有杨默然,不是最美艳的,也不是最能唱的,但三分机运七分经营,终于博得个了天后的地位——有次见她捂面垂泪,悄悄向比较熟的p叶安妮她们打听,才知道她曾经削去脸颊骨头来换一个好面型上镜,但逢阴雨季节还是会无端疼痛——医学再发达,代价还是要自己偿付。
其实算算想想,哪位出人头地的红星没有自己的血泪史?
也许我是人群中最轻松最后现代的一位。
周四没有通告,在家看会电视打会游戏上会网,终于百无聊赖地出门。
周五要去电台帮天命本尊打榜,周六去公司收新歌顺便跟吃饭,周日就是第一场绮丽新秀比赛,白天彩排晚上直播。下周二有个杂志封面,周三晚上有个不给钱但是免费给我衣服穿的某品牌时尚派对。
我的工作其实还满空闲的,就是赚不了多少钱。12周的绮丽评审工作,给的酬劳一共还不如之前那个只拍了半天的酒类广告的三分之一。和专辑分红、电影分红更是没得比,也就堪堪比我卖歌词强出一点罢了。
但电视节目带来的,是街头巷尾的谈资话题,是炙手可热的错觉,是更多广告代言和优厚歌酬的催化剂。
不赚就不赚了……能省则省,我致电,让刷副卡的新贵人出来,阔绰买单。
“下月7号,黄道吉日,在泰国开机。”
“泰国?好地方,我喜欢。”我甜甜笑,顺手灌姐酒。
“你去不了,哈,那是你敌对方的总部。你那边的主要地形选在香港。”
“靠,真没劲。”
“哈,问詹慕斯,我不管这个事情的。”
我打起精神。“好吧……香港就香港。分镜寄给我了么?我要拍多少天?”
“大概十二天。7号你去晃一下就好了,大概月底才到你的戏分,到时候大部队都会杀向香港。……对了,叶安妮的档期紧,你跟她的激情戏会在29号之后,月底之前拍。”
“谁要和她拍激情戏,呵。”我没好气。
那是一场她为了而来勾引我的戏。是男主,她是唯一主要女角色,但是的粉丝却不喜欢看到有情欲戏,但是情欲戏却是吸引另一大票观众入影院的大卖点,所以只能我这个以邪气著称的没形象偶像来跟玉女色欲一下了。——好似后来我看穿她的勾引,在关键时刻停止,还抓了她痛加凌虐?不记得了,回去翻剧本去。
“哈,一会她来了,你自己跟她说啊。”快活地挥舞下手机。
“她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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