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一天没跟他解约,他就一天不能自作主张接任何演出——除非他不拿酬劳,义演。”黄光哈哈笑着,拿出雪茄来抽。
接下来七周,我都忙于各地演唱会。
抽足空,打电话给。她支支吾吾,不想多聊——其实也没什么可聊的。性向比不上温饱重要,怜人首先要能够怜己,她回来,算她聪明。黄光还要她,算她幸运。
安雅吉跟住我四处飞。
我还是很讨厌她。但是她有天半夜敲我房门,我却开了门,请她进来,一起喝了点酒,然后相拥过了一个晚上。
不喜欢跟她聊天。
但是拥抱着她的感觉还算不错——好像拥抱着一个弱者,让自己对自己有一些伟大和慈悲的错觉。
快要完成巡演的那周,我接到叶安妮电话。
“喂喂,你有多久没有上线游戏?”她娇痴。
“我有空吗?”
“……是不是连想起老朋友的空也没?”
“倒不是,常常想你,担心你。怕你被r的唾沫淹死。——你和p胆子真大,居然在美国接了同一出音乐剧,你以为美国跟国内资讯不通么?”
“后来p不是没接么……只有我一个去唱咯。对了,我们的第一家数码音乐店会在纽约唐人区开张,到时候你来剪彩好不好?”
“请跟我经纪人接洽。”
“你个狼心狗肺的!我老公还专程回来给你演唱会捧场呢!”
“你老公,你老公……啧啧,叫得真是……你们结婚了?”
“就快咯。你快点回来,我们吃饭啦。”
我刚想说什么,却看见安雅吉安静地出现在我面前。
于是匆匆挂机,问安,“干嘛一声不出,人吓人很危险。”
她勉强扯起来嘴角笑一笑。
林雯今日报道,虽然我们远在外埠,但消息总算传到。
——我一直记得她当时这个笑容。
当我们需要飞回去的时候,安雅吉在机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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