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著寒漠冷漠的眼神,她忽然懂寒漠的用意.
他恨著一切的无能为力,恨著老太爷加锢在他身上的责任.
唯有伤害她,伤害老太爷最在意的事物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怒.
[你不能这样,她是你的妻子,你不疼她惜她,怎能伤害她.]老太爷喘著气,试图抓住寒漠.
宁静放弃挣扎,她看著寒漠,看著他手上那瓶药水.
寒漠看著宁静眼中的平静,瞬间所有的愤怒都在她眼中消失.
他的心中或许有著愤怒,可是宁静又何来无辜.
曾经夜里他抱著她入睡,享受著只有在她身旁才能拥有的宁静.
可是父母的仇恨又岂是说忘便能忘.
正当寒漠迟疑时,站在一旁不出声的冷春月忽然抢走他手中的药水.
抓著宁静的下巴,强迫著宁静吞下.
[哈哈...这样你就没法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了.]冷春月笑的狂妄.
宁静只觉得喉咙炙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她双手抓著脖子,脸色苍白.
好痛啊!像是有万针刺在他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就像那年她的喉咙被金属穿过时的疼.
旧伤口像是被撕开似的燃烧著.
老太爷急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静儿..孩子...你怎能那样残忍,快叫医生来..]老太爷气一上来,心跳指数朝上发展,生命的仪器哔哔大响.
宁静疼痛的蹲在地上,口中泛著恶心,捂住口涌出血红的腥红.
随之昏了过去.
老太爷爬到宁静的身边,紧握著她的手.
老泪纵横的流著泪.[上天啊!一切都是我的错,求祢放过宁静.寒漠你会有报应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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