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隐瞒了所有人妻子仍活著的讯息;在假丧礼後;他带著妻子远走他乡。
寒夜从第一眼看见江云静便痴恋著她;纵使守著不言不语的身体;只要她能呼吸;只要她的身
体仍是温热的;他的心便会随之跳动。
他的疯狂是为她;这辈子只要她。
'孟秋;你的义女;现在是我的妻子。'他的眼神看像屋子的另一间房间。
在他得到的资料中;江云静竟然还活著。
寒漠记得江云静的柔美;当年他初来寒家时年龄尚小;远离父亲难免会害怕;是江云静牵著他
的手温柔的安慰著他;他永远记得江云静的温柔;就像在寒风中适时的送上热水;安抚了他的心。
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冷春月;他的心中一直把江云静当成母亲。
'孟秋怎会嫁给你…'他挡住他的视线;他不愿病榻中的妻子被打扰。
'父亲;我想问的是;孟秋她是遭遇了什麽意外。'
寒夜低头沈思。
'我是在台风季後从水里救起她;有时我会後悔当时为何会出手救人;是她的陪伴让我的妻子逐渐康复;对外头的声音有了反应;甚至能简单的应答;也是她又将这一切的美梦又打回了原状;甚至更为糟糕。她就像大家传言中会带来楣运的不幸女人…'寒夜自言自语。
寒漠查觉寒夜的不对劲;他的亲生母亲冷春月曾经偶尔会有这种状况。
这是一种临时性的精神疾病。
'父亲;你先坐下来!'
寒漠将父亲扶到沙发;好声的安抚。
他走进病房看著和记忆中不再相似的江云静。
他总於了解父亲精神的异常原因;照顾妻子二十多年;再多的精力也被磨光了;犹其等待的是一个将近半死的妻子;无数的维生仪器只为留住爱人的一口气。
到底是为了她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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