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到了这个时候,又有了一些反复。她挣扎着要穿回衣服,我拿出战胜一切的革命毅力,在又一次由上至下的拉锯战后,终于,我撕开所有防线,进入了敌方。
叶子薇拍打着我的肩膀,那力气绝对说不上重。她皱着眉头,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她说,太快了,怎么会这样?
我想要好言相慰,给她一个许诺,话到嘴边,却什么都懒得说了。
真好笑,怎么会这样?这不就是你营造了整个晚上,想要得到的结果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虚伪而且无趣,为什么你一定要是受害者,不能是从犯?
我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讲。
以后多少次回忆这个晚上,我体会到的是巨大的绝望,对自己,也对这个世界。埋藏已久的热望,在得到满足的一瞬间,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欣喜,而是“不过如此”的失落。索然无味,还有怨恨。
叶子薇,你这个蠢女人。你不该那么轻易被我得到,真的不应该。
我咬紧牙关,开始感受每一次复仇般的挺进,感受这条不太长的通道。这里是生命降临的地方,也是这个故事真正开始的地方。随之而来的纠缠和撕裂,真正的爱,以及真正的恨。
在富有节奏的律动里,她眼角的泪终于被震落,喃喃地说,云来,我们怎么会这样?
灯光还是那么温暖,她紧闭双眼,所以看不到我嘴角的冷笑。我哼了一声,心里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
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日期
虽然应该是安全的,但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抽身而出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今晚是盂兰节,万一搞出人命,那肯定是怨鬼投胎。
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翻身下马,倒在睡床的一侧。叶子薇慵懒如泥,挣了几挣,终于还是靠了过来,把脸枕在我的胸膛上。我闭上眼睛,掌心掠过她的肩背。
寂静世界,不发一言。
沉默是由她打破的,第一句话是,云来,刚才哦,你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差点就睡着了,惊了一下,醒过来说,嗯,有什么不一样?
叶子薇说,我以为你会斯文一点的,你是好学生呀。
我哑然失笑,无话可说。我不做好学生很多年。
她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有孩子呢?然后又抱怨道,云来,我的腰好酸。
我笑出声来,哈哈,你别抢我台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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