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夜已经连着五日没有回去了,他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那个叫他心绪不宁的家伙大抵是对自己没了兴趣了吧。。。。。。
可回到自己租借的小屋,一张纸条端坐在桌上,上面几个字,看得应夜心惊胆寒:
今日不归,后果自负!z
硬是磨到了夜里,心知躲闪不过,应夜硬着头皮去了。
原以为这回易斐会在屋里等他,没想到,还是不见人影。
松了口气,应夜自是该干嘛干嘛。洗洗睡下了。
易斐非常喜欢在他毫不设防,比如睡着的时候闹他。
所以,当应夜感觉不适,悠悠转醒时,自己身上早就叫他剥落得精光。
虽然还是受惊不小,可早已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闹醒的应夜很快回复镇静。
易斐见他已醒,也不多罗嗦。直接上床做该做的。
连着好些日子没尝着腥味了,两个人都一样饥渴,这倒是易斐没有想到的。可他是什么人,细一想自然明白应夜的转变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应夜紧闭了双眼,他一定能看到易斐得逞的坏笑。
〃那天怎么没来?〃易斐满足之后,这才对应夜说出了这大半个月来的第一句话。
〃我以为。。。。。。〃应夜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了。
〃只要是我说的话,那便是对你的旨意,没有什么你以为的,知道嘛!以后就没有这么简单饶过你的了!〃易斐觉得自己果然是愈发良善了。竟能对他宽容至此。
应夜没有回答,可易斐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明天晚上也过来一趟,早些到,介绍你个要紧的人认识。对付那老家伙,还得在他身上下工夫。〃易斐太了解他了,所以只需抛出这么几句,他就能确定应夜一定会来!
正待他要走,应夜幽幽地丢出句话来,〃是你在里头使力吧,不然区区一小倌性命哪里能叫厉家这样的人家落得如此地步。〃
易斐看都没有看他,只临出门时冷冷回了一句〃那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了!〃
应夜果然第二天早早就到了,没有易斐吩咐,不敢妄动。
直到老管家来喊他,才敢前去赴宴。
月色皎洁,荷花厅
果然是公子哥儿选的风雅去处。
果然只是为给他介绍个人的,应夜遥遥相望,里头人真不多,只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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