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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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惊慌失措,各自抱怨吵闹,话语‘嗡嗡’夹杂成一团,像是无数只蜜蜂振翅飞来。

        突然一秀哥转过脸对沈庭说:“沈庭姐,他对你最好,只留下你一个人。你帮我们问一下吧,其实你也知道大家对这个杂志都很有感情,只是一时很难接受改革而已。你也不想我们杂志社就这样没了吧。问问看还有没有转折的机会,?”

        大家都拿眼看她,沈庭几乎当场吐血晕倒:那个混蛋对我好?他抢我的鞋,说姐姐我是骗吃骗喝的是被包养的,现在还把我变成全民公敌,对我好得让我欲哭无泪!可是这些话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信,只会认为她自私,自己安全着陆就不理大家死活。

        沈庭摊摊手:“我和他真的不熟,我只能试一试。”

        大家还在讨论商议细节,就看见台湾总监从老总办公室里面出来,大声嚷嚷、气势嚣张:“王前台,帮我叫一下搬运公司,我要整理我的办公室。”

        八卦王好奇地问:“您要干嘛啊?”

        台湾总监先发制人:“我的要求既然他们做不到,那留在这种没前途的公司有什么用,难道呆在这里义务劳动啊,我没你们社会主义公民那么高尚。”

        大家都知道他一向的德行。他人一走进办公室,八卦王就惊奇不已地问:“这个时候,他还去提加薪?”

        一秀哥像花轮同学鄙视花子同学一样:“天啊,这话你也信,你真是……他肯定是被……”他做了个杀头的姿势,“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总经理就把他r了……”

        伤神强忍着悲伤,用黛玉葬花的声调说:“总经理真是心狠手辣啊,二十分钟就把他开了,到我的时候肯定不用五分钟,算了——真愿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只有古诗能表达她无法言喻的对人生的悲痛。

        二(6)

        连这么难缠的家伙都这么快走掉,大家对处境更加绝望!刚刚那二十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在办公室里面,人力资源副总谢玄对台湾总监说:“陈总监,你好,您也知道沈总打算结掉杂志社,虽然您在我们公司也呆了三五年了……”

        “是四年九个月。”台湾总监白了他一眼说。

        “是的,杂志社能做到这样您功不可没。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们需要和你确定解约事宜了。”

        “解约?凭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当时我和董事长签约的时候,就有注明一条,除非我自己主动提出解约,不然公司不能单方面作出决定。你懂不懂!”口头禅作为结束语明确在表示台湾总监很愤怒,问题很严重。

        谢玄陪笑了一下:“这个我当然知道,但现在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就不同了。”

        “什么同不同的,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你们如果要这样做,我只能去法院去告你们违反合约。”台湾总监趾高气扬地大声说道。

        “可是,你这几年从我们公司赚了百来万,也该够了。”沈仁杰淡淡接口。

        台湾总监拧紧眉毛,用力拍着桌子:“你这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你们聘请我的代价,没有我会有这个杂志社的今天,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创下的,你们有什么立场这样对我讲话?”骗子的最高境界不是骗尽天下人,而是连自己都骗了。

        “而且,你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经常把我们的资源廉价卖给其他人,这个全公司都知道。”沈仁杰说话可不像谢玄那么客气。

        谢玄继续微笑着打圆场:“其实扯这些没什么意思,大家好好谈谈解约事宜才是当前要面对的嘛!”

        台湾总监翻翻白眼,大声骂了两句,表示不合作。

        沈仁杰又说:“听说你好几年没回台湾了,上次去金门还差点被逮到了。因为你在台湾欠了一屁股债才跑来大陆的。”

        台湾总监被揭老底,猛然一惊,重新看了这个小伙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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