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多少大事要忙的,手一挥就要开除多少人啊。现在不过是冤枉了一个人嘛,不过是侮辱了一个人嘛,谢副总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啊,真令人受宠若惊。”沈庭继续对他冷嘲热讽。
谢玄完全没听见她的讽刺一样继续自己的话题:“因为这事,我晚饭都吃不下,好不容易才借到了这辆车,我容易嘛我?”
“照您这样说,我还得请你吃夜宵作为补偿咯。”
“我没这个意思,不过你要请我倒也不介意。”谢玄继续吊儿郎当地说。
沈庭嘴角带出微笑:“那好啊,三聚氰胺喝不喝?毒大米吃不吃?”
谢玄又自动过滤掉她的这句话,接着自己的正题:“说真的,我真不是成心误会你,我真的纯粹是被仁杰误导了,第一次去你那里,我心里是有疑问,于是问了他。你知道两个人共同的不确定很容易就变成笃定,而且你的房主又刚好结婚,种种指向之下,我不得不相信了,唉……真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她终于也有足够的语境来说这句话了:“还有,别跟我再提沈仁杰。”。
谢玄多精明的人,一听就知道自己在沈庭心中只是从犯,而沈仁杰才是罪大恶极的主犯,刚才自己把责任全部推给沈仁杰是不是不够义气?不过既然已经做了,现在只能替他也辩解一下作为补救:“沈仁杰因为他妹妹、他前女友,性格变得更偏激了,所以对待这类事情很不冷静,也希望你能谅解他。”
“沈仁杰是谁啊,我不认识啊。”沈庭问。
谢玄在红灯前面停下来,人生要是也有这样一盏灯,亮绿了就开,转红了就停,永远平安顺当该有多好:“你是不知道,她妹妹出车祸的时候,他在现场几乎把凶手勒死了。她妹妹走后,他经常一个人躲在浴室里面,把水龙头开得很大,我知道他在哭。有一回,我看到浴室洗手台边残留一些血迹,然后第二天他额头包着白纱布来上课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死命把头往洗手台上磕,磕出了血都没感觉,或许见到了血才能寻到内心的平静。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妹妹的。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甚至以为他从此不会说话了,担心得四处联系心理医生……
沈仁杰哭了,沈仁杰竟然有那么伤心欲绝的往事,原来每个人活着都是苦长乐短,沈庭觉得自己心中隐隐作痛,但仍然嘴倔:“那跟我没多大关系吧,人活着谁没受过伤。”停了一下,又问:“她妹妹为何出车祸啊?”
五(8)
沈仁杰哭了,沈仁杰竟然有那么伤心欲绝的往事,原来每个人活着都是苦长乐短,沈庭觉得自己心中隐隐作痛,但仍然嘴倔:“那跟我没多大关系吧,人活着谁没受过伤。”停了一下,又问:“她妹妹为何出车祸啊?”
“这个事我就不能说了,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只不过我想让你知道。”
“你为什么想告诉我?”沈庭疑惑而且好奇地问,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柔软的温柔的善解人意红袖添香的感性美女。不过声音不自觉已经柔和了很多,其实她并不是小气的人,很多事情当时记着气着,可是没多久就放开了,虽然嘴上说着坚决不原谅不原谅。
谢玄继续开着的士,第一次开这种绿色的小汽车,谢玄想象着这车就像一只草绿色的甲壳虫,沿着深深叶子的脉络爬行着,他看了看镜子里沈庭的表情:“因为你很特别,有一种别的女人没有的明亮感,我觉得你能够倾听也能够理解。”顿了顿,嘴角微微往上扬起,又说:“沈庭啊,我很喜欢你。”
沈庭发现这个泡妞高手又开始玩深情的文艺腔,正猜不到他心意,想都没想到他突然爆出后面那句雷人的话。沈庭啼笑皆非:“是吗?特别的东西多着呢,在南方看见雪花觉得很特别,你是否要带一场白雪回家,在中国看到圣诞老人很难得,你是不是要把他绑架起来。”
“我说的是喜欢,喜欢,不是你说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我是在向你表白啊。”谢玄无奈而沉痛地辩解。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喜欢你,如果你真喜欢我,那就应该经得起我的糟蹋。”沈庭会中他的迷魂计才怪,这样的男人最喜欢给当给女人上,你上当了之后还要撇清干系地说句愿者上钩,即使她在年轻十岁,她也不会玩这种感情游戏。
谢玄郑重地表明自己:“你别不信啊,花花公子也是有真心的。”
“噢?可是浪子的真心不值钱,浪子的真心是赔钱货。”看谢玄要出声,便又拦下来问:“那我和你以前认识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很多,基本上没共同点。”谢玄情深深雨蒙蒙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