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瑟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头都没抬;阿坦的口哨声从机房中传来,有点美国乡村小调的味道,挺轻松的那种。我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尽,然後返回客厅搬了把椅子坐在兰瑟对面:“那张布线图呢?我想看看。”我说。
兰瑟粹然抬头,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我,当然他很快就平静下来。“我拿给你。”他说著把面前的电脑推开站起身,我才发现──本该早就发现的──他身材高挑略带消瘦,但不该叫做柔弱的,他那是柔韧;他神情平静,目光不叫凌厉也不叫温柔,那叫做深沈;他身姿轻盈,手脚干净俐落,做事也是,杀人也是。
他的容貌是绝色的,笑容是绝色的,人也是绝对出色的。只是从前我带著某些情绪来看他,所以看到的是某些侧面──或者叫做幻影──而现在,我看到的是另外一些东西。
他上楼去拿图纸,其实我应该颠颠的跑在他前头说“不用您费神,我自己来。”可是呢,考虑到他房间里也许有其他机密文件,我还是不要把马屁拍在马脚上好。所以我靠在椅背儿看,看著他的背影。他在编使内存溢出的程序,瞥了一眼他的笔记本电脑我发现。
是夜,我研究那张图纸通宵未眠。我不光是在想怎麽入侵,我还在考虑,怎麽才能留下求救信息而不被他们发现──他们指的是兰瑟和阿坦。
(bp;我在国内的时候看过新闻的,我知道现在我们所在的地区是离国驻军最远的小镇。而我本人不太喜欢在驻军杀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一根手指头什麽的。
天快亮的时候,我把三张椅子一搭,在机房里对付著打了个盹。小时候我养过一条笨狗,几十块钱一只的那种,从两个月一直养到它两岁。跟别的宠物狗一样,它学会了叼拖鞋──不是从门口叼来给我穿,而是从我脚上叼跑;它也学会了坐下,作揖,打滚儿什麽的,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表演给我看看。它睡觉的时候喜欢蹭到我身边,爬进我的被窝,热热的呼吸呵得我的脖子好痒。我想,我是梦到它了,因为现在我的脖子上就感觉到了热热的呼吸。只是它好像学会了新东西,弄得我下面好舒服。
“怎麽样?小男孩。”阿坦刻意压低的嗓音听来很性感。
“他妈的……像两只偷情的老鼠。”我的头枕在椅背上,因为缺乏睡眠,声音也是暗哑的,大约比他还要性感。
“哈哈。”阿坦忍不住大笑,尽管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隐藏不住那丝清亮。他的胸膛几乎就挨著我的,连气流振动我都能感觉得到。胸前也痒痒的,我都能感觉到乳头渐渐的立起来。“老鼠不是这麽干的。”他说,有点气喘吁吁,然後把我的上衣向上推,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轻点早就硬了的乳首。
“~”我特别不满,我不知道自己竟然这麽敏感,而他总是不紧不慢地挑逗,我已经好几天没干了,,我要更激烈的!
我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这里。”我说,把他的唇压到我的唇上面。我好孤独。干一场满不错的,不管跟谁。有时候不需要什麽借口,孤独二字足以。我孤独,因为我一个人,孤立无援。
他果然很激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什麽都没再想。後来他抬起我一条腿,往胸前压。
“靠!”我一脚把他踹开,“你想窝死我啊?”转椅才多大个地方!他以为我是玩杂技的?
“!”他咬牙骂道,“这个时候你喊p?都他妈过白线了,停车会死人的!要喊你早喊啊!”
“刚刚我舒服啊,喊个屁!”我的裤子早没了,一低头就看到小弟弟直直的立著,头早就冒出来了。干到一半我也很不舒服呀!
“……”阿坦眼睛都红了,转头看到一只原来装电脑的纸壳箱子,一把拽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它拆开。我动手帮忙在地上展平。阿坦顺势把我按在地上,力气之大让我怀疑他想把我嵌在那儿。
“妈的,够了,再使劲我就成像片了!”我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岂料他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我脸上!
我被打得一愣!舌尖麻麻的痛,嘴里有一股铁锈的味道。伸手在嘴角一摸血丝宛然。
二话没说,我抡圆了胳膊也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阿坦人长得不太白,应该算是比较黑那夥儿的,像是在太阳下晒的那种健康色,所以这一巴掌的效果不是很明显。他慢慢地把被打偏了的头转过来,速度慢的让人心悸。
我再怎麽自大也得承认我两强弱分明,简直太分明了!这要打起来那我当然只有挨打的份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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