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虽然我穿了女装,但是我并不是人妖或者同性恋。我有时候会因为工作太辛苦,所以用女装来发泄一下压力。”
“可以……”宽末抬起了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松冈留下男人离开了房间。因为也不能一个人傻站在走廊里,所以他来到了一楼喝咖啡。他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做出了某种程度的预测,但是宽末的反应还是比预期要大。原本以为是女人的人却是男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松冈自己安慰自己。如果自己位于相反的地位的话,他也一定会这么想吧?他希望宽末能够尽早接受这个事实,然后进入下一个阶段。
在咖啡屋坐了三十分钟左右后回到房间的松冈大为愕然。因为房间中一片漆黑,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他心想不会吧,于是找了一下,洗手间里面也没有人。
在领悟到宽末已经先走了的同时,松冈就感觉到了非常空虚。他取出了手机,可是一个邮件也没有收到。松冈慌忙的打电话给宽末,铃声响了五次之后宽末接了电话。
我是松冈,这么说了之后,对面的男人一阵沉默。
“如果你要走的话,我希望你至少也和我说一声……”
“便条……”在电话的另一边,男人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在桌子上留下了便条。”
松冈找了一下,桌子上确实有一张饭店的便条。上面写着,“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
“真的很抱歉。”
男人对松冈道歉。
“我也觉得很抱歉,但是要让我对着松冈先生说话的话我会觉得太过痛苦。”
“啊,这样啊。”
“那么就失礼了。”
电话卡的被挂断了。
“啊?等一下……”
主动打来电话的人是松冈,结果却是宽末抢先挂断了电话。就算是两人之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从常识上考虑的话也是非常失礼的事情。松冈有些生气,但是考虑到宽末必须接受各种各样的事实的时候,就决定还是先原谅他了。因为松冈心里也还残留着欺骗了宽末的内疚感。
在告诉了宽末真相的夜晚,除了松冈主动打的电话以外,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的联络。第二天也一封邮件都没有。虽然松冈考虑过自己主动联络,但是想到宽末知道真相时的动摇,他觉得如果自己联络的话反而会让对方更加混乱,所以就忍耐了下来。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之后,松冈逐渐感觉到了不安。话说回来,他当初之所以决定把真相说出来,最主要还是因为宽末表示“不管是老婆婆还是小孩子都会继续爱自己”,尽管如此,宽末的态度却很明显过于消极。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松冈终于忍耐不下去而发出了邮件。内容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句(今天早上很冷啊)的客套话。可是,早上七点发出的邮件,直到下午一点也依然还没有回音。
第五天,松冈在下午八点左右打了电话。可是铃声响了十次对方也没有接听,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他第二次打的时候,三声铃响之后就转成了留言电话。他觉得宽末是知道电话是自己打来后才转成了留言电话。在受到打击的同时他非常火大。所以他在邮件上写道,(你是故意没有接电话吧?)松冈原本以为这次宽末多少也该有个回答了,可是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第六天,松冈特意选择了距离松叶川研究所不远的地方作为最后的营业场所,在工作结束后他就直接去了研究所。因为已经过了下午六点,所以服务台已经没有人在。松冈在雪花纷飞的玄关外面等待着宽末。
他向一个外出好像是社员的男性询问,“总务的宽末先生还在吗?”对方回答还在。因为知道只要等下去就能见到宽末,所以即使在雪中等待,感觉上也并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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