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什么。”唐少觅抓着她摆得他头晕的手,一瘸一拐将她推到了电梯。
到了楼下,她才发现,一辆漆黑的宾利在楼下等着。看到他们,司机下来毕恭毕敬地打开了车门。
她诧异,诧异,下巴几乎要掉下来。
他完全无视她探究的眼神,和她一起坐在后座,流利地吩咐:“到,送她回去,我们就回家。”
回到房间已经是半夜了。她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陆朝南,脑子里有一千一万个片段,每个镜头都是他。这个男人如此沉着安定,像一条闪电一样骤然劈开她的身体钻进她的心脏,她抗拒不了,也根本完全不愿意抗拒。两年多了,今年她已经26岁,她自以为自己是聪明的,步步为营,在相信他和保护自己之间谨慎地行走。
一晚上睡得梦多得吓人。法国妞哭泣,陆朝南的微笑,唐少觅蹙眉,爸妈殷切的眼神轮番地在眼前过。睡了简直比没睡还累。泪水一点都不美,干了之后糊了眼睛和睫毛,一睁眼,扯得生疼。
电话响了,是陆朝南。
薛轻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轻青,对不起。”陆朝南的声音中带着疲惫,薛轻青不安好气地想,莫非他昨天还在外面忙乎了一夜?自己像个被他骗来骗去的傻子,这隔夜的质问,都问不出口。
“我还在睡,不用说这些。”薛轻青闭上眼,那密密麻麻地疼痛又席卷上来,“一直,是我在打扰你。”
“你别胡思乱想,我今天有事去趟石家庄,晚上就回来,去我家等我。”
“我加班,今天很忙。很多工作要做。”薛轻青淡淡拒绝,她不想再一个人去他家,看着那扇将她关在外面的门。
“好吧,那我来接你,乖。不要多想。”
又是无力的安慰。薛轻青嗯了一声,掐断了电话。
不管怎样,还是要上班。她用冰牛奶敷了敷眼睛,爬起来一路晃悠地去了公司。没办法,她没有资本来品尝失恋的痛楚,她要生活,即使感情世界塌陷了,也必须要工作。
才进办公室门,薛轻青以外地看到落地窗边站了一个人,背影有些陌生。
那人见她进来,转过身,礼貌性打了个招呼:“薛小姐,有点私事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
薛轻青啊了一声,心想,我要觉得打扰,能实话实说么,嘴上却说:“张总早,怎么会打扰呢,您客气了,喝咖啡还是喝茶?”
“呵呵,咖啡吧,不加糖,”张总嘴上笑着,目光却落在她红肿不堪的眼睛上,又笑着说:“哭过了?朝南这个家伙。
薛轻青端过去一杯咖啡,做到办公椅上,低着头不敢乱看。。
张总喝了一小口,对她说:“很怕我?我像古板的资本主义家么?”
你不就是资本主义家么,你们都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尴尬地笑笑:“当然不是,怎、怎么会呢?”
“那我怎么把一个伶牙俐齿的美女吓得结巴了?”张总笑眯眯看着她:“朝南这个家伙看来是什么都没说。我是朝南在哈佛读书时代的好有,还有高大伟,你应该认识他。”
薛轻青呆住了,点点头,她着实没想到还有这层的关系。该死的p,也从来没听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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