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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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是挺费时的

        第5章过去

        带孩子回家后,禾里青没有回到小楼,坐在主屋客厅,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走,过去多年都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漂零的浮萍,水流到哪,就是哪里,哪有过什么计划,年少时脑子里充斥着林同彰所有事情,后来就是行医和归生,虽然常常想起林禾林羌,但潜意识认为,他们不需要她,正如她不需要他们在身边一样。不需要就可以不给予吗?

        傍晚时候,司机把林羌林禾送回来了,还有林同彰的电话,警察从学校办公室带走林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更何况没有确切证据,问完话他们就放了人,林同彰已经让人带了话,有没有证据,也许结果都一样。这段时间孩子们就别出去了,在这边避一阵风头。

        禾里青白着脸把电话挂了。两个孩子安静地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看他们,林禾眼睛跟她很像,连紧张时眉眼撑大的神态都一样,虽然开始挑高,但年纪小,还有婴儿肥,脸颊弧线圆润,笑起来跟苹果一样,俏鼻丰唇,过几年怕是艳丽迷人,而林羌像他爸爸多一些,他刚出生时林妈妈经常顺着他眉形摸,说以后眉廓会长好,现在果然是这样,下巴隐隐有所谓的美人沟,五官还带着稚气的清俊,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这样?

        禾里青站起来向林羌走了两步,紧盯着林羌的眼睛,不管站在一旁的林禾,她问“你答我一句,这件事你有没有做过?”

        林羌嗤笑,未理会,禾里青再追问,“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有。”林羌微扬起下巴,坦荡地答了句。

        禾里青一步走到他身后朝他膝盖踹了一脚,林羌俯跪了下来,林禾惶恐地向前两步,而他想站起还手,小腿却被禾里青压住,双手被锁在身后,禾里青说,“听说你身手是跟你爸学?碰巧我也是。”林羌脸通红,双目泛起血丝,拼命挣扎,她吼道:“所以这么脏的事,你也是跟你爸学的吗?!”她手下的男孩根本未将她的话听进耳里,但她却是想到了什么,全身颤抖,打开了岁月了不得的锁扣,记忆扑面而来。

        她禾家跟林家是世交,祖父一辈是相交多年的战友,那时候战友是过命的交情,到了儿辈却变得不单纯,窝窝头可以分着吃,出现蛋糕了,蛋糕只有那么大,大家都想拿大的那一份,禾家暗地里不知交易几何,但风评清廉,上位很快,想拉他禾家下马的人不少,包括林兴安,当时没有一天一变的网络,一封举报信加上似是而非的罪证就可以做到,而所谓罪证,是林兴安哄着去禾家找玩伴的林同彰塞到客厅墙壁和日历间缝隙,谁会防着一个孩子?破坏一个家圆满跟摔个全家福一样,放手就可以了。

        当时禾里青才七岁,已经跟着邻家的中医国手开始背本草纲目,禾爸爸禾妈妈不甘心败局,只带着禾哥哥妄想走路子出国,车子在高速路上跟货车相撞,懵懂的禾里青在院子晒草药,似乎听到了不远的刹车声,抬头看到的只有酷烈的阳光。

        林爷爷当时已经退居二线,气得要拿起拐杖打死孽子,林兴安耿着脖子不承认,被带回的禾里青蹲在客房的床前柜旁,小手握成拳头,敲打垫床,边敲边说,“不哭不哭,妈妈,我没哭。”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砸在瓷砖地板上。

        林爷爷没办法跟壮年的儿子再讲什么道理,再扯什么正直情义,带着禾里青回到园子住了下来,一老一少过日子,其他人没敢在他面前提禾家,当然禾里青也没什么玩伴。一年年过去,林同彰偶尔回山腰,发现这个妹妹长开了,五官越发秀美气质脱俗,偶尔关心一下功课。从七岁起禾里青就未曾有过玩伴,终日孝顺林爷爷,把玩草药。林同彰是她眼里能亲近的唯一一人。

        再后来就是楼浚屏。

        那时,她坐下山溪边,溪水冲着脚丫子,橙黄的夕阳打在水面,映出一片银白和金黄夹杂的粼光,打在树林上,一地的碎光,楼浚屏在远处旱地里垒泥块窑,在里边烧柴火,等泥块烧红了,把地瓜放进去,推倒泥块,再埋上湿泥,她在这边喊话,说的不几句都有林同彰,楼浚屏时不时嗯一声,要不就是泼冷水。

        高一那年冬天,她独自去滑冰却落入护城河,冰水刺骨,爷爷去了外省老战友那里,她穿过了整个城区,才回到家,喝了姜汤睡觉。半夜烧醒了,不只是她,还有林同彰,他跟城里其他太子党去尝鲜喝了鹿骨汤。

        昏沉的夜色如灰纱盖在眼神,她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他在嗅我脖子和发尖。禾里青全身发烫,快要昏迷,似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推开他,也尽力大声喊出来,呲呲声从喉咙发出,在林同彰听来,声音浑噩得像耳语。很长时间,她想起那天晚上,都如同跟灰黑色毒蛇呆了一晚上。

        第6章过去2

        她睁开眼睛时,林同彰已经在爷爷书房跪了十几个小时。爷爷站他前面,沉痛着看着窗外。为了弥补禾里青,才把她带来这里,疼爱她远远超过其他孙辈,要她无忧无虑地成长,哪里想到,她长成之后还要受到这样的伤害,被自己孙子这样的糟践。

        林同彰腰直得累,驼一下腰,撑到背部的伤口,吸了口气,引得老爷子回头刮了一眼,他垂下头,再坚定地重复了一次“爷爷,我知道错了,昨晚的是意外,但我也真心喜欢晚囡。”抿了抿唇,他继续,“我要娶她。”林爷爷气得笑了出声,“你喜欢她,你问过她没有?!就凭你的所作所为,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林同彰很委屈,他明明喝多进错房间,气血冲脑了,以为是做梦。但他不能再辩解,虽然他混,爱玩乐,但从小的教育教会他要承担,而非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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