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啊。”
逻辑太不通。林羌撇了下嘴谁会用举报信一般的纸张装情书。林禾掏出了几张4纸,折成厚厚的一叠,翻平后林禾看到那一刹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噼啪地反盖在桌面,飞快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脸色一下子涨红了,兴奋地说:“林羌!你被人抓拍啊!”
这个当哥的脑门青筋气得直突突,有哪个妹妹看到哥哥床照有这么看笑话的激动。“你往后翻!”他闭上眼睛,抱着双臂靠到椅背。听到她嘿嘿笑,翻几下的声音,便安静了,张开眼,她愣着没动,脸色发白,一张她抽大麻时云缠雾绕的大特写摊在桌面,林羌摇了摇头说,“笑吧,我们这是被敲诈还是勒索了。”林禾动了动肩膀,两手放在桌面,掰得指头发白,几分钟之后,清了清嗓子,问:“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林羌看向窗外,“昨天早上。只有这些照片,连个字都没有。一看就是电子备份打印出来的。”
她低头再看了眼,勉强笑道:“这方法可真够笨的,直接发电邮不就行了吗?”
没听到答话话,她手有些发抖,把东西都收了起来,紧张连桌底椅缝都查了遍,看有没有漏掉的。林羌坐着未动,说:“晚上打电话告诉爸爸吧。”
老魏没有给林同彰线索,只说他很少跟车队,但也知道禾里青独来独往的多,没有听说过有男人跟她走很近。车队志愿者生活寡淡,如果真有人跟她那么好,这么大的八卦,不会没人告诉他的。
林同彰本意就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如果真如禾里青所说,已经不在人世,追究有什么意思,如果禾里青骗了他,那更没意义了,十来年他们生活的圈子完全不同,那个男人他肯定不认识,难道他要像年轻刺头一样打一顿那个人吗。
大概就是这种思前想后地寻求意义,这么个十年就没了。
归生在他旁边翻了身,小手小腿摊开却霸了小半个床,呼噜声都透着小孩香甜味。晚囡应该是睡着了,她睡觉时很安静,很少翻身,呼吸声都很轻。年轻时在一张床上,他总有种错觉,晚囡不在身边。
爷爷以前就说过,她睡觉太安静,将来长大心思重,命里福气浅。
对啊,她终于有个爱人,为他生了归生,却只能独自养着。而整个林家包括我,又给她带来了多少灾难。
第24章回家
早上井水最是冰凉,归生和方牙两人跟打仗一样坐在小板凳刷牙,禾里青在一旁不时插话,别弄湿衣领,小心鞋袜,林同彰昨晚收到家里电话,信号断断续续的,似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跟那边发了短信,明天回电话,现在是去了村长家打座机了。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几人在餐桌喝着热粥,林同彰回来了,脸色凝重,跟禾里青作了手势,两人站在井边说话,禾里青见他表情,有些担心地问:“家里怎么了?”
他低头转玩着手机,说:“也没什么。”
他抬起头,牵了牵嘴角,笑说:“没事,快过年了,我也该回家看看两个孩子。”想到这,他问了句:“你们车队什么时候离开?过年,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神平静,笑着摇摇头,说看情况,如果回家会跟你联系。林同彰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但总比直接说不回家过年好。
归生知道爸爸要走了,转身把脸埋在方牙后背,林同彰蹲在一旁怎么劝都不肯露脸,禾里青则是背对他们给林同彰收拾东西,整理好了见三人还僵持着,她叹了叹气,只是喊了声“归生”,归生后脑勺动了一下,才把头抬起,眼睛通红,被林同彰拉了过去,抱起来哄他。他瘪了嘴巴,手指放在胸前掰扯,支支吾吾地,没人听清楚说什么,眼泪倒是没停过。
雾很重,禾里青一手抱归生,他已经哭了出声,另一手牵着方牙,看着林同彰的车走远,不一会只剩雾霭,她眼底沉沉的一片暗光。
已经是深冬,离春节只剩一个月不到,虽说往年都是在城里林家过年,但管家阿姨总会把几个房子擦擦洗洗,等全好了,也是年底了。
这天天气好,被褥枕头都被拆洗,挂在楼顶晾晒。
阳光很暖,各色床单被风轻吹,林羌躲在靠台闭眼养神,旁边放了几页4纸,被手机压着,风时不时吹起纸张,嘶嘶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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