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坐牢呀,我好怕啊,大家怕得要死啊!你们说,对不对啊?”抬头看着众大汉,他笑嘻嘻地问了声。
仨人十分配合,气沉丹田,爆发出一句:“对!”
被声浪震了震。
老姑娘哆哆嗦嗦道:“……既然害怕,还做这样阴损的事儿,你们就不怕……就不怕遭天谴吗?喂!别……别用石头砸我……啊——”
结束絮叨的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老姑娘只觉后脑勺被人狠狠捶了一下子,眼前一黑,再没任何直觉了。
小顾指着刘伶,手一挥,利落道:“把她搬车上。”
“是!”
一阵手忙脚乱,诸人好容易将刘伶弄进了车子里,各自坐好。
“走啊!”
小顾看着报纸,等了半天,车上没点儿反应,连火都没打起来。他随手拿起报纸,朝着驾驶位的大汉的脑袋就敲了一记。
甭看脸多凶,到底被小顾压着。倒霉催的坐驾驶位的大汉分外无辜,一扭头,诚恳求教:“顾老师,咱们这是往哪儿走啊?”
“唔,去哪儿?”小顾拧着眉,似乎遇上极麻烦的问题。
老爷子最近来城了,把这么一尊搬回去,不管搬哪套房子,被老爷子发现都要惹大麻烦。
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眼前忽的一亮,“去冯栗那儿!”
p。。昨天去相亲了,于是没来得及更新,今天会补上的。
冯栗在河西那套房子,房主是八百年不去住上一趟的。
何况那儿不仅地方宽敞,时常有阿姨打扫卫生,更重要的是鲜少有人。
报了串地址。
车行如飞,没多大功夫就到了冯栗家门口。
诸大汉再呼哧呼哧地把刘伶搬了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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