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我对张怡珊动心了?
“喂,陈以冬,喂?”
“张怡珊,那个,我们先别急著回去,省的到时候那些人又来闹。”
“好,好啊,那就在这附近逛逛?”
我不敢正视看张怡珊,转身就走往沙滩的散步平台上,这平台比沙滩地面要高出许多,没有护栏,而且越走越高,刚开始不习惯,但走久了也就没什麽心理障碍了。我突然很想打电话给吴昊,听听他的声音,或许我就能够抵触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
拿起手机,发现上面没信号,我感觉好笑,这只是在海边,怎麽信号会差到这种程度?我快步走著,一边举著手机一边确认信号,然而就在我发现信号猛地多了几格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就失去重力的往下坠,就连张怡珊的尖叫也迅速的消失在头顶上。
……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自己站在一片黄花菜的田野里,金灿灿的黄蔓延至天际,我仰望著湛蓝的天空,仿佛在等待什麽,而这时,有人从後面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喃,我听不清他在说什麽,我感觉他是在唱歌,如果这是歌的话,我觉得很好听,低沈的,悠扬的,我听著听著,竟感觉两眼开始发酸。
我想他,我好想见他。於是,我就这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然後耳边的低喃消失了,换而之的是母亲的哭泣以及父亲的呼喊,我似乎还看到了两眼通红的张怡珊。
在床上又躺了几天,母亲把事情都告诉了我。听完之後我感觉挺囧的,那天晚上自己从平台的最高处掉了下来,按道理讲我不应该摔晕过去,毕竟底下是沙子,最多会摔骨折,可是那天正好有某处正在修建新的沙滩设施,工人把一些砖头堆在了那里,所以我的头磕到了砖头上,晕了三天。
我无言的看著自己打上石膏的脚,哀叹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忽地我猛的想起了什麽,我挣扎的想下床,立马被母亲阻止了。眼看将要被母亲责备,我赶紧说道:
“妈,我的手机呢?”
“手机?应该坏了吧,你同学送你来的时候好像没提到什麽手机。儿子,你要手机干嘛?”
我几乎焦急得脑袋要烧出火来了:“我要给一朋友打电话!!很重要!!”
“什麽朋友啊?别打了,你才刚醒来没多久。既然是朋友,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到时候解释清楚就行了。好了,快躺回去,医生说你还不能剧烈运动。”
“妈,求你了,把你手机给我吧!”
母亲见我倔强成这模样,也不好阻拦,把手机递给了我。我如获至宝的捧在手里,正要给吴昊打电话的同时却发现自己压根就没记住他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妈的,这就是科技进步的悲哀!!於是,我几近痛苦的颓然的躺了回去。
“妈,那个,我朋友,你知道的,吴昊,他知道我受伤了吗?”
“原来你想给小昊打电话啊!你跟他这麽好,有什麽要紧事可以留在你出院的时候说啊!他会谅解你的。”
听母亲这口气就知道吴昊没往我家里打电话,或许打了,但这几天我一直在昏迷当中,家人都来到医院照看我,可能没有接到他的来电,也自然没办法跟他说我现在的情况。更令人恼怒的是,我太依赖手机,我回想不起吴昊的手机号码,而且来看我的同学基本是不认识吴昊的,就算认识,也只是因为吴昊在学校的名声。
如果吴昊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这样我可以随便托什麽人告诉他,不用担心我跟他的关系被曝光,自然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牵手走在一起。
到了晚上,我想他想得难受,好几次就这麽看著天花板一夜到天亮。吴昊,对不起,都怪我粗心大意,我食言了,等我出了院,我一定要向你道歉,即使你因为这事情要跟我分手,我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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