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西珂问她为什么要替她承认,郁北咧着一口正换牙的嘴的说,“我妈说你妈妈不喜欢你,我猜你一定不想在她面前犯错。”
的确,沈西珂和哥哥沈井原的生母很早就因病过世了,西珂很讨厌现在的妈妈,她很不想让她抓住自己的把柄去到父亲那里告状。
就这样,一向很叛逆封闭的西珂感动的稀里哗啦,从此与郁北歃血为盟,形成了诡异的默契。
而在沈西珂游手好闲的二十几年人生中,只对一个人从未说过谎话,这个人就是郁北。
、这个人,是宁丛风?
磨着咖啡,沈西珂看看表,觉着应该差不多了啊,这男人一般八点起床,不知五年了是不是还这个点。
果然,手机震动,响了两声后西珂才接,夹在耳朵和肩膀上,腾出双手磨咖啡。
“您好。”西珂故意一口的生疏。
“你放我鸽子。”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沉着清冷,磁性又性感。
“我们有约?”
“登记。”
“…哦~你看,我都给忘了,登什么记啊?”沈西珂笑意渐浓,声音柔柔的挑拨着宁丛风的神经。
“结婚。”
“靠!来真的啊~”西珂边说边走到郁北的办公桌前把冲好的咖啡放下,顺便冲她抛了个媚眼,郁北端起咖啡挡住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
“骚样儿!”
“你下楼。”宁丛风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着,抬头看向十七层的窗。
“这个嘛~我问一问我老板给不给假啊,”沈西珂捂着听筒小声对郁北比划,
“宁一一丛一一风一一”
郁北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滚了。
沈西珂挂了电话扭着小蛮腰一身劲装便下了楼去。
一辆黑色的别克b停在郁氏大厦的门口,很低调,是那男人一贯的作风。
沈西珂用的手袋抡了两下车身,只听得咔嗒一声车锁自动解开。
他的自我封闭性还是那么强,即使身在车里也要把车门落锁,如他的人,永远把自己锁在一个人的世界,任谁都闯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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