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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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时光》是张艺谋执导的一部“中国版的《美丽人生》”。它的剧情并不复杂,人物也很简单,却让人产生深深的同情与恻隐之心。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做“幸福时光”的小旅馆,为了让盲人小女孩(董洁)对未来产生希望,老工人(赵本山)费了很大的心思,他以自己的善良和关爱使小女孩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勇气。影片告诉人们:生活中总会遇到不幸,但只要有信心,一切都会过去。

        影片的片名叫“幸福时光”,可是片中的男女主人公都是一些在城市底层苦苦挣扎的小人物。也许导演想通过它告诉我们些什么——城市里也有一些不幸的人们,他们很善良,对未来充满希望,有时候也欺骗一下自己,体验一下幸福时光。

        姜文的《鬼子来了》是一部在战争背景下的反映小人物生活和心理题材的影片。它同《美丽人生》一样,有一丝沉重,也有一丝荒诞,但文化、历史、视角等多方面的不同,使两个影片也迥然不同——一个在绝望中凄美,一个在绝望中死亡。两种感情都由战争而发,由战争结束而永生。《鬼子来了》用刀把自己的五脏切开给我们讲:看,这就是日本人,这就是中国老百姓,这就是战争。

        四十四、中央车站

        全世界最好看的电影之一

        讲述生命的悲欢离合,交织着人生的喜悦和苦痛

        震撼与隐忍的交错,悲悯旋律下的自我救赎之路

        1998年出品

        导演:华特·萨勒斯

        主演:菲尔南达·蒙坦纳葛罗玛瑞莉亚·贝拉文尼西斯·狄·奥利维拉

        第四十八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最佳女演员奖

        第五十六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

        第七十一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及女主角提名

        广袤的南美大地在镜头下不停地转动,嘈杂的都市、凋敝的乡村在眼前匆匆掠过,《中央车站》仿佛是一场云影依稀的旧梦。执着地寻找父亲的约书亚固守着一个美丽的梦想:父亲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汉,找到他便意味着找到了幸福。被生活的磨难挫出老茧的朵拉如同一柄戳破气泡的尖刀:在成人的世界里,无所谓梦想,接踵于希望而来的,必定是难以承担的绝望。但两个人伴在一起寻觅着,如同生命的两极:纯真与苍老,喜悦与忧伤,被一条看似无尽的道路引向未知的终点。

        朵拉与约书亚,究竟谁是谁的救赎者?究竟是谁指引给另一个人新生的方向?在《圣经》里,耶和华晓谕摩西的助手约书亚说:“我的仆人摩西死了,现在你要起来,和众百姓过这约旦河,往我所要赐给以色列人的地方去。”正是这个名为约书亚的先知,引领着以色列人回到了故土,重建美好家园。而巴西人民在经历多年的政治变乱与经济危机之后,也默默盼望着走出苦难,重新找到通往幸福的旅程。《中央车站》或许暗示了这重含义:“男孩要寻找他的父亲,老妇人要寻找她的归宿。而这个国家,要寻找它的根。”

        华特。萨勒斯的作品多处理有关寻找起源和自我发现的历程的主题,这在他的电影《中央车站》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中央车站》是一部温情动人的小品,具有新现实主义的风范,它以感伤的氛围和细腻的笔触传达着电影中所呈现的悲悯。在一种宗教的朝拜气氛里,整个国家都在寻找着,在这寻找的过程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心与心的隔膜也逐渐消散。

        ——好莱坞著名影评人威尔·罗杰

        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集中了物质之大成,可是它缺少的东西却如此致命,人类被教唆成头脑简单的崇拜者,懂得奢侈的美丽,可他们学会了嘲笑和僵硬。被城市讽刺得最厉害的,是爱和信任,同情和宽容。有时电影是人类的老师,它用细致的镜头,温柔的光线,沉默的表情,用泪水和欢笑来教导人类尊重一些东西,比如《中央车站》。

        朵拉和约书亚是两条线,分分合合,孩子用纯真试图打动忘却,老人习惯用沧桑保持坚定。最后在对灯神圣母的朝拜里,展现在眼前的是这个国家和隐藏其后的整个人类在寻找希望和尽头的爱。朵拉在黎明前离去,而他们都已经完成了自己心灵的旅程,学会想念,学会回忆,学会如何去爱和相信。

        ——著名影评人元曲

        就影片的风格而言,本片可以说是小品式的公路电影,它演绎了一老一小寻亲、寻家的过程,较深程度地挖掘了当代巴西人找寻自我认同的主题。在冗繁的“寻根”电影中,《中央车站》以其独特的手法,让人滋生了几多异样的酸楚,具有十足的感染力。

        ——影评人金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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