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门七杰说:“卷哥,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跟着您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杯子了。”
他们都在撒谎,我看得出来,什么时候雷门的人敢骗我了。
我叫来了,从小就叫我卷哥的十八天雷。
我眯着眼睛,盯了他们足足有两个时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这么干的话,这帮兔崽子还是不会给我说实话。
最后雷搏终于经受不住压力,八尺高的男儿,哽咽着说:“卷哥,是包子,你的杯子是给他准备的,从你十八岁带他回霹雳堂以后,你的茶具就只剩下两个杯子了,你去把他找回来罢,我们雷门不能没有他!”
“包子?”我念叨着这两个字,虽然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是念着两个字的时候,我总觉得又苦又涩,又酸又甜,五味杂陈。
念着念着,一个皱得像包子的脸浮上了我的心头。
这人嘴碎像包子的褶子。
这人头脑像包子,包子从外面绝对看不出里面包的是什么,而他的想法从脸上也绝对看不出来。
他该死的,总是让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看他里面究竟是红壤还是黑馅。
3:郝连九
自从离开郝连家,有一句话,我一直在心里说了无数遍。
,做人大哥真得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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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几百号人吃饭的日子一点也不轻松。
我们只会暗杀,刺探情报。
这些生意都很危险,而我为了不让弟兄们有所损伤,接生意的时候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本来是郝连家用十一的话来说最帅最酷的一名郝连死士。
唉,可怜我正值青春年少,愣是为这些混小子们的生计熬白了头发。
所以现在最帅最酷的称号已经易主落在了十四那个假仙的人的头上。
好多小姑娘都送东西给他,他转手卖给了收破烂的,还能换好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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