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保说:“你们最好别去我公司搔扰,我有钱自然会找你。”
“公司?”家龙大笑,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你还有公司?一搬再搬,躲到你自己的狗窝去了,还叫公司?郎兄弟,不是我翻脸不认人,就因为在‘苦窑’里你关照过我,我敢帮你担保借这笔钱。一年了,给你的时间,你凭良心讲,够不够长?我能不找你吗?”
郎中保脸上发热,解下背包踢过去,说:“这里是六十万和两万美元。”
家龙身后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马上捡起背包要打开。家龙说:“不用点了!郎兄弟说多少就是多少。你去开张收条。”管家提起背包走开。
“余下的我会尽快还,你给我一点时间,不要再去我那里了。”郎中保心里十分清楚,不尽快了结这笔高利贷,后患无穷。给家龙嘲笑一番,他也不好意思提公司二字。
家龙在沙发上横躺,吐着烟圈说:“一个月,最多一个月。郎老弟,换了别人我不会这么客气,而且,别人和借钱是一毛的利息,你才四分。我对你照顾得太多了!”
管家拿来收据,家龙说:“你自己看,连本带利一百七十八万,你拿来六十万,美元算你十八万。还剩多少?一百万,一天利息是多少?一千三百三十三块三,一个月后又增加多少?四万,这我会算!不要你多嘴。”他一发问,旁边的管家就抢着答。
郎中保知道在戏弄他,起身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个月后再见。”
家龙嬉笑和他握手,送他到别墅门外的摩托车边说:“郎老弟有个儿子挺可爱的,几时带到我这里来玩玩。”
郎中保心头像给扎了一刀,反手揪住家龙的衣领,家龙还是笑脸相对,他摇头长叹,松开手,跨上摩托车。
家龙望着远去的摩托车大笑,回别墅时,已不见笑容,阴森森地说:“你们两个蠢货给我滚蛋!滚!”
两个保镖站在客厅中央,对望一眼,低下头,却没动。
正往楼上走的家龙,突然发现他的命令没有生效,吼声把身边的管家吓了一跳。
“我操你妈!老子养两条狗还好,我再说一遍,滚蛋!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两保镖还是不动,干脆点烟抽,有节奏地晃腿。
“白总,能怪我们吗?这么大的房子,两个人哪看得住?”
“是啊!不是李二哥发话,我们是不走的。”
家龙从楼梯冲下,真想扑过去打这两个家伙几耳光,可他不敢。嚷道:“狗日的!马上把李二炮给我叫来!”
“好啊!这就给二哥打电话,我们也不想当看门狗了,你先把工资发了。”
“是啊!几个月没发我们工资了,没钱充什么大哥,真是的。”
家龙气得哆嗦,不止感觉受到羞辱,还有种恐惧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这种恐惧超过刚才郎中保的破门而入。自己又变成犯人了,眼前这两人是狱卒,郎中保也曾是狱卒,不过郎中保这个狱卒,能让犯人有安全感,而这两个,随时可能要你的命。此时,他最先想到的是大光,这个在牢里帮他捶了两年背的傻大个,如今竟成了救命稻草。
“大光呢!他死哪去了?十分钟内叫他滚到我面前来!”
接到家龙管家战战兢兢的电话,大光后悔不该叫叮叮给他跳脱衣舞,更不该看了脱衣舞后,又去摸叮叮会扭出花样的屁股。最后累得趴在她身上,连伸手去床头抓电话的力气也没有。
“罗大光是不是你这死人头?接电话。”电话是叮叮先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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