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忙于放火。好几天不回家吃饭了,回到家,还是过了开饭时间。家里人已经吃过,陈母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陈士风不乐意了:“妈,又来啦!告诉你不要给我开小灶了,就是不听?我不吃,你吃。”
陈母说:“孩子话,好不到半年就没黑没日加班。我不心疼,人家小唐还心疼呢。这是她买的鸡,说你又瘦了。”
陈士风听得反感,唐建红也太过分了,才拉拉手,连吃饭都要管。不情愿地喝下一勺汤,呼机响。陈母立在桌边监督:“吃饱再打电话,哪有上班不让人吃饭的。”
是队里呼,不敢理会,端碗扒了一大口饭。谁知手机也响了,陈士风放下碗说:“妈,可能有急事。”陈母摇头不语,坐到一旁去。
“你干吗去啦?呼几遍也不理,快点过来!有家储蓄所被抢。”方队长伤好后,嗓门一点不减,甚至比以前还要响亮。
“再这样,我找你们领导提意见。”陈母也下命令,“喝完汤再走!”
陈士风穿好外衣,乖乖把汤一口喝尽,烫得出门还在擦泪。
无论多穷的地方,银行都是建得最醒目,装饰得最豪华的场所。省会的银行,几乎可以达到国际水准。意大利大理石地板,欧陆风格的柜台门厅,金碧辉煌的吊顶,防弹玻璃,录像监控,当然还有眼睛像狼一样的经警。
闲得没事干的人,是不会跑到银行去参观的,郎中保也忘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十天!”
张科长的表情变幻莫测,或者说是没表情。他懒得看郎中保,自说自话。
“我早说过,叫你们不要上诉,现在知道了吧?你离婚在后,我们起诉在前。所以,你夫人的房子有一半归我们。这么久了,还搞不懂?十天后,不能如数缴来欠款,只好请你夫人全家搬出来了。哦!是前妻,你们年轻人呀!结婚像做家家,一点不严肃。也好,你不用管她们了,本想叫法院去你前妻的单位扣点工资,看来也不行喽。唉!郎经理呀!我们就算拍卖你一点五套房子,拿了你的家当,你也还欠一百多万啊!”
来时,好像有求情的打算,抱一丝希望,现在才发现是来找骂的。郎中保麻木了,张科长说什么,他后面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郎经理!”张科长还在滔滔不绝,“求求你了!尽快想办法,救救我们吧!做生意有赔有赚,你赚了,我们只拿点可怜的利息,你赔了,倒大霉的却是我们。真不公平啊。喂!喂!走啦?唉,那就走吧!但愿下次别空手来。”
“郎老板,不认识了?”
郎中保神情恍惚走进电梯。有人叫,还是个女的。他笨拙地转头找,是那个叫傅静的女检察官。他喃喃道:“你、你好。”
傅静惊叫起来:“哟!你的脸怎么啦?尽是血印。”
郎中保这才想起脸上的伤痕,低下头说:“没、没什么,不小心擦伤。你、你也来银行?”
傅静说:“是,来办点事。你呢?”
郎中保“哦!哦!”两声,他并不想知道她答什么,也不想答她。
傅静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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