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兵装没听见,凑近两个摇头的女孩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清脸,最后忍不住抱紧一个女孩晃动脑袋。
“我靠!未成年少女?你不要命了,敢给她们吃药?”兰兵一放手,女孩的脑袋又机械地摇动。兰勇听这话慌了:“不会吧?她们问我要一百块,回来就这模样,还叫我一起摇呢。”
兰兵坐下说,“还不赶快溜,买单去,磨蹭什么?”
“有身份证,哈哈,绝对不会是未成年了。”兰勇在翻看女孩放在座位上的包,“哇,还有‘伞套’呢!今晚我吃定了,你要是不敢,我一对二也没问题。”
“可惜,可惜!”兰兵点上支烟,“难怪重男轻女,男孩子吃点药就算了,女孩子万一给人搞大肚子,那可怎么办呀?尤其碰上我弟弟这种不爱戴套的人。哈哈哈!”
女孩们脑袋像没油的车,摇晃速度渐渐慢了,兄弟俩一人搂一个出了迪吧。坐上赵书记借的“丰田”轿车,不一会就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可又碰上一个问题,出租屋只有一个房,以前都是谁有女伴谁来住。
“老规矩,猜单双,赢的进房,输的上车。”
这种问题难不倒哥俩,这回兰兵是输家。兰勇得意地说:“别弄太大声,给人报警就惨了!”
女孩像是睡着了,车里很暗,居民楼的灯光从车窗透进来,兰兵只看清女孩的乳房上有一颗痣。空间小,他懒得脱衣,掀起女孩的短裙,褪下内裤,拉开裆口压上去,可能是被金属裤链的扎痛了,女孩在他快进入时推了他一把,他只好脱下裤子,再一次准备进入,车门突然开了。
“干什么?我不是贼!这车是我的!”光屁股给人拖下车,兰兵自然要大喊大叫。居民楼里拥出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挣扎更凶,拖他的人好像也有意放他。连滚带爬又钻进车,这才看清来人是郎中保。
海上渔火点点,天上星光璀璨。奔驰在海边公路上,车开多快也感觉像不走。港口的航标灯越来越亮了,晚间车少,这段最繁忙的路线,从省城到渔港,只开了一小时,比预料要快。郎中保点燃一支烟,打开车窗,风既大又潮湿,烟头不一会就被吹灭。
“哇呀呀!冷死人了,老板,开窗干什么?”打呼噜像唱歌的兰勇被冷醒。
“到了吗?”兰兵也从后座伸出头,“这么快就到了,还是老样子,他妈的,到处都是鱼腥味。”
“烂兵,你不是说熟这里吗?你开车。”郎中保停车,在路边方便完,和兰兵换座。
渔港开发了旅游业,正值夜生活的高潮,小地方交通混乱,街区里,车辆争先恐后,喇叭声不断,煞是热闹,兰勇也坐直身,观赏街景。
“几年不来,换了天地,以前这时候,街上找鬼都难。”兰兵在为他迷路找借口,“他妈妈的,人民旅社是在公厕旁边的呀?公厕在,旅社不见了,你说怪不怪?”
“问路!”郎中保不打算要这兄弟俩来的,可兄弟俩知道有油可揩,女人也不理了,说什么对渔港了如指掌。
“人民宾馆!”兰勇指一栋高楼的霓虹灯大叫。
“我说呢!原来改名了,刚才在下边转,只看见厕所,没看见上边的字,又得过去。”
人民宾馆门外,鬼子低头在人行道遛达,像找什么东西,迎面撞上了一个妇女,一跤摔倒,口中随即不干不净,妇女被骂得跑开。
郎中保叫兰兵停车在路边,一人下车。鬼子正故技重施,快撞上另一人时,郎中保的大手揪住他的后领,凌空提起,走到车边打开门,扔了进去。
“钱包拿出来!”郎中保坐进车,双脚踩鬼子背上。
“啊、啊!是郎头啊,差点又把我吓死。等你没事干,嘿嘿!是捡到几个钱包,这里的人太不小心了。”鬼子往后座抛出七八只钱包。
“烂兵,开车到前面报警亭去!”郎中保面无表情。
“喂、喂!郎头,你、你说好放我一马的,你说话不算数。好、好,我坦白,是我偷的行了吧?喂、停车!坦白还不从宽呀?郎头……。”鬼子大喊大叫。
“停车!”离报警亭十几米,郎中保叫停,抽起脚,对鬼子说:“捡到东西,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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