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咱们不买法拉利,买一栋别墅来玩。”叮叮在别墅楼上遛达了一圈,才去给大光的伤口涂药。“把法拉利卖了好不好?这么大的房子,矮东瓜来杀我们也找不到人。”
“你他妈真蠢,他放把火烧房子不就得了。哎呀,轻点。”大光趴在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后背有四个刀口,都不太深。
“你个死人头,那怎么办?”叮叮给大光的伤口贴上一块块胶布。
“在这里睡一觉再说,我睏得要死。”大光只考虑眼前,“啊,龙哥,我……。”
家龙端一杯酒上楼,大光急忙坐起。
“伤得重不重?”家龙面带微笑,坐到一边的沙发。“是你以前请的那个小个子干的吧?”
大光低下头,叮叮抢话说:“对,就是那个矮东瓜。他妈妈的,我和大光比赛打电子,两天两夜,我睡着了,大光这死人头居然没睡!幸亏那矮东瓜不知道我们睡在厨房,我们跑啊跑,大光把我扔进电梯,害得我现在身上还疼……。”
“好了,我知道你们很惊险。”家龙没耐心听叮叮胡说,“大光,我过两天去香港,可能去很久,你去不去?”
“我不去,我在家等你。”大光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去,龙哥。”叮叮大叫。家龙没理她,望大光点头:“好吧,那你在家等我。”说完进了卧室。
叮叮猛地把大光扑倒:“你他妈真是白痴,在这里等矮东瓜来宰了你!”一把撕下大光后背的一块胶布。
柳姑已睡着,家龙轻轻上床,掀开毛毯,探到柳姑下身,没有任何障碍物。看来早有准备。他双膝跪床,分开柳姑的腿,挺腰冲击,准确进入。
“啊,他们走了?”柳姑吃痛。家龙有些进出不便,但他喜欢这样没前奏地做爱,像强奸,可以避免太宽松找不到快感。
“早知道叫你也下去。哈,东东哭得像三岁小孩,想吃奶呢!”家龙叼起一边乳房。
“队副,知道这片小区叫什么吗?”小马锁好车门,小跑跟上陈士风。“你现在已经踏上了大名鼎鼎的二奶村。”
陈士风当然知道他来什么地方,走到绿化带边的石凳坐下。
“我敢打赌,我们找的这位,肯定也是某位阔佬的二奶。”小马也坐上另一张石凳。
这正是陈士风所顾虑的。阿丘母亲只知道阿丘女朋友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住哪?全市查了两个多月,才在这个小区找到一个同名同姓的户主。直接找上门,万一碰个难缠的阔佬,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打电话吧。”陈士风拨通手机。“喂,您好,请问徐冰在吗?”
“我就是,你谁呀?”回话的声音很粗,但听得出是女人。
“啊,我是阿丘的朋友,他让我捎点东西给你,方便出来吗,我在楼下。”
“你上来吧!我开门等你,洗头到半,没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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