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晓玲,我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然自得的样子,肚子里一团火熊熊燃烧,可是搜肠刮肚只蹦出这么一句话。
刘玉芬回眸一笑,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千娇百媚:“谢谢。”
景甜甜瞪着眼睛冒干火。她恨这个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她,有手段、有耐力、有心胸。不然怎么能那样一步一步走到她父亲身边,走到进他们家的大宅子。
你欠我的,我都会从你女儿那里讨回来。
她紧握着拳头,恨恨的想。
这一日,景家的大宅子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的人们各怀心事。
那些砸坏了的东西还能再买回来,可是那些破碎了的心呢?
他们都太忙了,没时间理会。景甜甜陷在沙发里,抱枕挡住脸庞。疼,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其实她要的很少,可是没有人知道。
景冒翔坐在办公室里,家里不断的来电话。
小姐把夫人的遗像放在主卧房了。小姐把刘夫人的衣服全都从衣帽间都拽出来了。小姐把停在车库里的那辆新车的车窗全砸了……
景冒翔按着额角:“别管她,只要不伤着小姐,让她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刘夫人呢?”
刘玉芬刘夫人则一早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喝花茶。现在在餐厅吃饭。
景冒翔放下电话重重的靠向椅背,叹了口气,头疼。
多少年过去了,家里这两个女人仍然水火不容。这个甜甜最近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看刘玉芬就跟他刚把她娶进门的时候一样,那眼神,怨毒、憎恨。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拿着个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小时候管教过一阵子,居然管出了抑郁症,成瓶的吃哪种抗抑郁的药,看的他心都要碎了。要不是悠擦着台子摇头晃脑哼小曲儿的李然。
“不在南京,去旅行了啊。”李然一扬眉:“他没跟你说啊。”
白心凉摇摇头,干嘛要跟她讲。
“夏未的理想就是背着包走遍全世界啊。不然他干嘛要打工。”李然悉心的折起抹布,又拿起了手边赠送顾客的小玩具来摆弄。
哦,旅行。
白心凉想象着夏未背着旅行包,带着棒球帽,环游世界的样子,犹如电影的慢镜头缓缓掠过。空气中有阳光的味道,背景如佛罗伦萨般的欧洲小城,他的背影嵌在里面,似是一副油画般色彩,泛黄的,透着淡淡的金色的暖。他的眉宇间总透着那点儿闲散,眼神永远是坚定并且桀骜不驯的,在那些不知名的,白心凉见都没见过的街道里穿梭游走。与那些地方交融又冲突。冷眼看着那些过往的人群,带着淡淡的疏离感和一颗被他藏的严严实实的温暖的心。
嗯,对了。夏未就是这样,走在街上时从来都是一道绚丽的风景。
“你都不问他去了哪里么?”李然的脸近在眼前,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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