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啊,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啊?”
“哪有风啊,这满天的都是雨!”月眉手一挥,花月动容,“这雨一下啊,月眉就想起陈爷来了,和陈爷欢爱那晚,不也是雨下个不停嘛!只是一直都以为陈爷还呆在乡下享清福呢,好不容易得知已经回来了,就急急脚赶来见上。陈爷也真是的,回广州了也不托人告诉我一声,让我好等一场……”
“哈哈哈!”陈伯坤一边喝茶一边看月眉眉飞色舞地说着,满心欢喜。他这段时间确实是念叨着月眉,何仙姑这女人帮着刘大阔和自己作对,竟然在自己落难之时让刘大阔在“春梦”“打通厅”与月眉定情!什么老情人,亏自己一直那么捧她给她撑腰,却是恩将仇报,呸!结发夫妻落难时各自飞,这红颜知己却来个落井下石还帮着敌人给自己一刀,这个恨他一直记在心里。刘大阔早有预谋趁他大意抓了他的把柄害他丢了产业,只是他堂堂一大广州富绅,怎么说也是地头蛇一个,靠着自家弟兄的帮助很快就东山再起。他派人盯住刘大阔的一举一动,刘大阔一出事他便买通了广州的各界关系,那些产业很快又回到自己手里,而他一直怀恨在心的仇也立马报了。对于月眉,他开始也恨得入骨,后来又安慰自己,月眉只是个小姑娘家想来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与诡计,一切都是受何仙姑这个狡猾的女人摆布,于是便放过她。其实主要是他打起了算盘,何仙姑没了还得再找个女人,男人,没个红颜知己撑撑场面算个什么事啊!而他陈伯坤要找的这个女人,数来数去,广州城里也就只有月眉最合适。
◇bp;第47节:第十章逃出牢笼(4)
“现在还在‘春梦’?”陈伯坤假装不知“春梦”已是空楼一座,歪头问道。
月眉听他这么一问心里气得很,压住火气说:“‘春梦’早是死楼一座,看来陈爷真是刚从乡下回来,连这广州城里发生的大事都不知晓。”
“哦?”
“刘大阔携款潜逃,‘春梦’的当家何仙姑受此牵连快要人头不保……”
“哦?”
“这何仙姑不是陈爷的情人吗,广州城里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陈爷啊,您连自己的老情人都不关心,不像是您的作风哦……”她的口气里已明显带着讽刺了。
“哈哈哈!这何仙姑过河拆桥丢我的面子我倒是有所耳闻,她若真的人头不保那也是自作自受。”
“陈爷您……”
“月眉,你可别不识抬举,我的耳目多着呢,你脚往哪里走两步手往哪里挥两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何仙姑那是她咎由自取,我可是心疼你才留着你这条小命,你可别不知好歹。”
“仙姑侍候了您那么多年,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您就不念往日恩情……”
“呸!她要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就不会让刘大阔“打通厅”,就不会让刘大阔和你定情!”提到“刘大阔”三字,他青筋暴起,如果那个人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用西瓜刀大卸八块方能解恨,“如果你是想来投靠我,我欢迎,并会对你百般宠爱,一点也不亚于以前对那个贱女人。如果你是来为那个贱女人求情的,就免了吧,她是死有余辜,我一定会让她死得好好看看的!”他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月眉看着毛骨悚然。
“陈爷,我求你,仙姑只是一时糊涂,她也是不得已啊,她那样做是无奈之举,你就放过她吧,最多叫她以后不再在陈塘出现就算了,何必以命相逼……”月眉一下跪在地上,抽泣起来。
“哎呀,起来!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地上多凉,赶快起来!”陈伯坤心疼了,伸手去拉月眉,那神情倒不像是装的。月眉仍跪着,不肯起来。
“月眉,你年纪轻轻,往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何必为了这么一个老女人……”
“陈爷也知道月眉是仙姑调教出来的,陈爷一直那么喜欢仙姑,而今要真喜欢月眉的话那实质也是仙姑的功劳,您就看在这分上饶了仙姑吧,月眉愿意此生做牛做马侍候陈爷……”
“呸!多少女人愿意做牛做马侍候,我还不要呢!你倒要为那个贱女人来侍候我,我偏不领你这份情!”他任由月眉哭闹,不再理睬。
月眉哭了一会儿,见实在没招了,只好狠下心来,使出最后一招。
“陈爷,我求您放过仙姑……其实当时的真相您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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