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呸!你骗谁啊你,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你一个穷丫头买得起这么多这么贵的面料!赶快老实交代……”
“怎么回事?大白天吵什么吵!”两人抬头一看,是刘大阔。
“刘爷,今天这么早就过来啦。”玉珠师太说着,仍不肯松手,“还不是这死阿云,到外面偷了香云纱面料想拿来庵里收着,我是怕万一人家查上门来,岂不是丢了白衣庵的脸面。”
刘大阔一笑,他知道玉珠师太怕丢了脸面是假,想独吞这面料倒是真。“阿云,是不是给月眉买的面料?月眉怎么还收着这么多私房钱啊……”
“不是买的,这是我家里的。”阿云急急辩解,小脸通红通红。
“你家里的?你家里还能做这个不成!”玉珠师太不屑地一撇嘴。
“就是!我家里就是生产香云纱的,才不是偷的,你赶快放手!”她用力一扯,终于把面料扯了过来。
“呸,你家里能生产这个,那我家里就能种黄金了!”玉珠师太仍不信。
“阿云,你家在哪里?”刘大阔一直知道月眉有着设计香云纱服饰的好手艺,只是他不知道原来这面料不是从外面买的而是阿云家里生产的。
“在大良,富隆丝厂……”
“哦,我知道富隆,顶顶有名的老字号,确实是生产香云纱的……”
“哼!”阿云得意地朝吃惊的玉珠师太一瞪眼。
“那么说你和月眉都是富隆的亲戚?”刘大阔又问。
“那当然!我可以走了吗?”阿云问,见刘大阔点了点头,便理直气壮地抱着面料走了。
“这么大的家业还一个出来做妓女一个出来做丫头,有毛病!”玉珠师太骂道。
“哈哈哈!师太,你气不顺啦?”
“去你的,我才不跟那小丫头一般见识,家里有点产业又怎样,一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还不照样是土包子一个,不然也不会混成今天这样!对了刘爷,可别怪我老在你耳边嚼舌头哦,那杨子良可是和月眉走得越来越近啦,三天两头都过来看望呢,还不许我站在跟前,嫌我°手°脚的,看样子里面文章大着呢……”
“有什么文章?你说!”他一瞪眼,把玉珠师太吓得不轻,“我的女人我还看不住,那也枉叫刘大阔了!杨子良那么大的派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跟我抢女人?呸!造谣!再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压低声音对玉珠师太说:“给我好好看着点,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相安无事地过了三天,这天晚上刘大阔又请三人欢聚白衣庵,散席时杨子良示意有事商量,刘大阔便让那两人先走。
“再上酒!”刘大阔一双眼睛半开半合,他已是酒至酣时。
“刘兄,今晚已喝得够多,就算了吧,咱们谈正事要紧。”杨子良道。
“好,看杨兄一副正经的样子,想来是有重要的事情,那……”他看了看左右,准备让月眉和玉珠师太等人回避。
“不必了,不是什么私密事,让她们也听着吧。”杨子良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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