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福伯叩响了门,“小姐,老奴有事要禀报。”
“进来吧。”花迟放下手里的笔,看看自己想的经商之策,看来到时春闺是定能通过的了,长公主就等着接招吧。
福伯正色道,“刚刚派人去送饭,宜公子不见了。”
花迟抬起头来,有些没有听懂,“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院里没有寻到人,也不在两位公子的屋里。”福伯做事仔细,在发现情况不对时,就马上确定了一下,才过来禀报的。
花迟低下头,想到白天自己说的话,怕是真的伤心离开了吧?
“派人出去寻一下,他与家里断了联系,又没有旁的亲人”一个男人,他那样的容貌,被有心人看到了,怕是要出事的。
福伯也想到了这一点,领了命令退了出去。
想到罗刹对宜少令的态度,花迟揉着疼,指怕是安静不了,哪知她刚坐下,门就被撞开了,两名暗卫也没有拦住,罗刹冲了进来。
花迟摆手,让暗卫送下。
罗刹一步步走近来,“你说我,我不与你计较,可你明明知道少令没有可去之处,连家人为了你都断了母子关系,你却那样对他,你这个女人,你真想把你的心拿出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吵,还不如想想他总去哪里。”花迟底气不足,知道今日的话说的太重了。
罗刹却死死的瞪着花迟,“找回来到时又被你赶走?那找与不找有何区别?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你打算怎么对少令,又将以什么样的身份让他呆在你身边。”
“我早就说过,我只娶龙华一人,你该知道的。”
罗刹一把抓起花迟的手,不觉间加重了力道,“所以我才要问你,不过我也告诉你,你必须娶少令,你要对他负责。”
“我若不娶呢?”花迟也怒了,“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你算我什么人?”
罗刹一把将花迟推到在地,“我若一定要管到底呢?”
“那咱们就试试”在罗刹的脸上,看到这种阴鸷又骇人的神情,花迟还是第一次,“你从我身上下去。”
花迟用力的往下推,罗刹又在气头上,岂会让她随愿,两个人就撕扯了起来,衣料哪里经得住罗刹的力道,‘撕’的一声,花迟胸前的衣胸不被扯开一条大口子,她平日里不喜欢花那些肚兜,而且身边在红枝去了以后,再没有过女人,又只顾着逃命,哪里还穿过那些东西。
所以两团最柔软的东西,就这样裸的蹦到了罗刹的眼前,纵然在这个朝代罗刹是个异类,可是待看到这一幕时,也红了。
花迟也惊呼一声,双手拦在胸前,“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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