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走,好名声你得了,钱财你也得了,这便宜全让你占去了。”
赵张氏确实厉害,只几句话,便让围观的众人再一次倒塌,全偏向了他那边。
甚至有人已一脸不屑的恶言伤人,“自己害了母亲丢了性命,还郑走全部的钱,这样对待继父和血亲的妹妹,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活着。”
“你不知道?她之前就恶名远扬,要不是丞相在,指不定怎么样呢。”
“娶了六位长相俊美的夫侍又怎么样?不还是全背着她出去找男人”
“是啊,可惜长公主家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各种指责声冲着花迟而来,赵氏父女面上一副委屈痛苦的神情,可眼里满是忍不住的笑意。
这点小把戏,花迟跟本不放在眼里,“继父既然这样说,那咱们还真要好好算算帐才是呢,当初那六位夫侍可是继父给我娶进门的,而且六位夫侍进门后,府里便没有安静过,想来继父心里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这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岂是一般人能了解的?就凭你几句话就有人信了,想来那人也没有长脑子。母后去世之后,我沦落成乞丐给别人出点子挣钱,想来有些人也听说过,我若真的拿走家里的钱财,又岂会落魄成那般?说起来更可笑的是,那时妹妹还带着人去倒乱吧?硬是让我拿出一座酒楼赔给她。”
花迟的声音不大,很好使的让喧哗声静了下来。
而且若信了赵氏父女的话,那便是没有脑子,特别是听到最后,众人也觉得貌似理在花迟这边。
这时只听人群里有一人喊道,“我可以做证。”
人群让出一条路,走进来的不正是去了江南的蓝田,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众男人,众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是赶了很远的路。
“当日有人到妓院闹事,还出了人命,我们被抓进大牢,正是伯侯所为,原来是看主子挣了大钱而不甘心,想用讹诈的手段,吞了主子的银子,主子宅心人厚,花了钱将我们众人从大牢里救出来,又怕伯侯府寻我们的麻烦,给了钱财让我们不要留在京城。”
见到蓝田众人,花迟很意外,也难勉激动,蓝田众人更是缠到花迟身边,一口一句主子的唤个不停,这样的场面,羡煞旁人。
蓝田对花迟点头打招呼,才看向赵花悦,“伯侯大人不会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吧?如今你恶人先告状,还想污蔑我们主子,不过你该没有想到吧,今年的春闺我们主子可是头一名,若主子真是那般不重情谊之人,皇上又岂会亲点头名?难不成伯侯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吗?”
这消息可谓惊雷,在人群里马上炸开,头名都知道是名子叫什么,却没有与这位前丞相的千金想到一起,连赵张氏父女两也惊的合不上嘴。
“好了,蓝田,公道自在人心,走吧。”看着时辰,又因蓝田众人回来,花迟想着还是先回宅子从长记忆。
蓝田嗤笑的看了一眼赵张氏父女,才转身离开。
围观的众人看着远去的众人,仍旧惊叹不已,“果然是将才之家出来的,竟然是春闺头名啊。”
“唉,咱们竟然冤枉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对啊。”
议论到这里,围观的人才想起引起一切的祸事者,只见赵张氏父女两早灰溜溜的像过街老鼠一样走了,哪里还有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
众人嗤笑不已,听进赵张氏父女耳里,脸都烫了起来,以后在京城却再也不敢公开露面了。
待回到宅子里之后,花迟先唤了暗卫过来寻问,听说还没有龙华的下落,愁的眉头紧锁,压下心底的焦急,才出去见蓝田。
此时蓝田众人已梳洗完了,正在用着点心,见到花迟进来,忙纷纷起身,花迟摆手示意大家坐下,“以前也不见得这么规矩过,都该干嘛干嘛。”
“这怎么行?如今主子马上就要是在朝中为官的人,礼不可失的。”蓝田一脸的兴奋,“在江南等不到主子,我们商量着回来,却不想回来之后便在城墙上春闺头名的名单里看到了主子的名子,不过还好回来的及时,不然又让那对父女欺负了主子。”
“回来也好,如今我也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了”花迟点点头,对于考中头名到没有多大高兴。
蓝田看了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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