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在椅子处坐下,“太晚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花迟放下书,回头看他,转身坐到床上,“我想问,是不是我哪里伤到你了,所以你才要离开?”
罗刹也不回避,认真的看着她,“没有。”
这样的态度几乎让花迟发疯,“你……、没事不可能这样,你是不是怪我伤了宜少令?其实在来时的路上我遇到过他,他跟在一个女人的身旁。”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不待听完,罗刹就打断她的话,“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算了,只是你这样说他却是万万不行,他付出的太多了。”
花迟辩解道,“我又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他过的很好。”
罗刹道,“我自然知道他会过的好,因为他既然决定离开,就也一定会好好待自己。”
“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越淡只会让两个人越陌生,花迟转身往外走。
身后没有一句挽留的话,花迟出来后,仰头望着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到脸上,竟让她有要落泪的感觉,还没有走出院子,身后屋里的灯已吹灭了。
走到院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抹身影,正是拿着披风的风忱然,见她过来,风忱然才上前,“下雪了,寒气重,妻主还是穿厚些吧,罗公子的冬衣明天就能送过去了。”
披风一边也披到了花迟身上,花迟扯下来,反手披到风忱然的身上,按住不让他拿下来,“你身子也一直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心不细,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不要多想,我既然要娶你们,就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一生。”
风忱然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忱然相信妻主。”
“走吧,我送你回去。”花迟揽着他的肩,往风忱然住的屋而去。
两个人一路上无语,却比以往进了几分,花迟突然明白,有时并不是你说了很多,两个人就好了,其实重要的是心才对。
受伤的心,有时已不是几句话就能暖好的,而就这样的冷漠,也会慢慢的让两个人走远,如今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样吧。
送了风忱然进屋,花迟才一个人回到屋里,一进去就发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黄依,犹豫了一下,花迟才进屋。
“黄姑娘习惯晚上到旁人家做客了吗?”花迟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黄姑娘是到我这里寻花苼的吧?可惜啊,他白天就回教里了,说有事要办,黄姑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来寻赵夫人说说话罢了”黄依笑道。
可心下却是一沉,按以前,花苼每次回来,都会到镇里先找自己,两个人一起回赤水峰上面的教中,可是这次竟然例外。
看向花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打量,难不成她在背后说什么了,才让花苼没有去找自己?
“可是我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花迟笑意的扫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对了,过几日我府里要办喜事,黄姑娘有时间就过来吃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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