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同里看着黄夫人走过去,朱华笑着问被搂在怀里的花迟,“你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却不知道她为何要让人看着我。”花迟发现说走了嘴,再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式,用力的推着他,“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一点男子的矜持怎么都没有?”
“矜持?”朱华讥笑。
在他的人生里,还真没有那两个字。
但是这女人失忆后也变的有意思了,像极了小女人,而不是当初那个有点小聪明,却又迷糊的女人。
“好了,街也逛了,你总该放开我了吧?”是不是京城里的男人都这么开放?
“生气了?到是很可爱,你可娶了夫?觉得我怎么样?”说到这,朱华的声音忍不住一顿,他还是怕她拥有了旁的男人吧?
“有了,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花迟随口一说。
朱华的手暗下一紧,那这三年来她把心给了旁的男人,他们又算什么?竟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些,朱华的脸色也白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花迟见他一脸痛苦的神情,担心的问了句。
见他紧抿着嘴却不语,手更是紧紧的纠着胸口的衣袍,花迟慌了,“这是怎么了?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我去找大夫。”
朱华拉住她,“你的夫侍好吗?”
花迟气急反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她只知道见过一面的罗刹是自己的夫侍,听罗刹说她还有六个,至于怎么样的人她跟本就不记得了,要怎么回答他?
朱华颠坐到地上,“我没事,不用找大夫。”
语罢,低下头,不知道一个人在那想什么。
花迟站在那里看着他,莫名的竟有些心疼,谁怪她心软呢,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是不是你妻子欺负你了?”
“是啊,她是个薄情之人,有了新人忘记了旧人,忘记的很彻底,狠心的抛弃了我们。”朱华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几年来,日日夜夜的担心和思念在这一刻,化成了怨恨,她可以忘记他们,可是身边竟也有了旁人,那他们又算什么?
见他也是一个痴情之人,花迟安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情一字最伤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不过我劝你不要伤心,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特别是为了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伤心不值得。”
花迟哪里知道这负心的人就是她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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