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是用鸡胸肉做的,一片只要四十元。”
江水悠最后一次抢白才刚落下,严景伦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怀疑的看着她。
“你干么这么急着解释材料的价钱?”
严景伦突来的询问,让江水悠当场愣住,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说不出答案。
“我发现你很会用最便宜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料理,为什么?”若依她的解释,他们今天吃的每一道菜,本钱大概都不会超过一百元。
江水悠苗条的身体,再一次因这个问题而僵住,一样答不出话。
“我是开餐厅的,当然懂得怎么节约。”过了半晌,她终于找到借口。
“很好的理由。”他很快的反驳。“我也开公司,怎么还是一样浪费?”这根本说不通。
“那是因为你钱多,负担得起。”她不自在的规避,颇有道理的说词让他很不甘心,只得再接再厉。
“算你说得有理。”谁教这是他的弱点。“让我们再换个话题,你曾说过不为人单独做菜,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说到底,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问题,亦是他百转千回,故意让自己中毒的目的。他相信她会这么坚持,—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他要抓出来。
“没什么特殊原因,我就是不想单独帮人做。”他越是逼她,她越是逃避。
“说谎。”他为之气结。“当初你还不是说不为我做菜,现在还不是帮我做了?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恼怒的打断她。“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责任那类的鬼话,我随时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管家。”
严景伦过于着急的说法,深深剌痛了江水悠的自尊。她沉下脸,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
“既然如此,从现在起,我不做饭了,你可以去找更高明的管家,我不在乎。”
极为不悦地丢下筷子,江水悠当场便要拂袖离去,严景伦连忙圈住她的腰,拦住她的去向。
“原谅我不经大脑的说词,我只是太心急了。”他把头靠在她的腰际痛苦地呢喃。“我急于了解你的所有想法,即使是再微不足道的事,都能满足我。可是你从不告诉我任何事,从不与我分享你的喜怒哀乐,使我感到非常挫折。”
就是这份挫折,使他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因为他下意识也想伤害她,想让她尝试他所承受的苦。
他的表白是如此赤裸,毫无防备,完全呈现在江水悠的眼前。她低头看着严景伦痛苦的表情,问自己,这和两个月前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为何她的心逐渐感到融化,想抱住他,对他倾吐所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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