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悠又开一枪。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那只会提醒她是个多失败的保镳。
“可是我一定要来。”他挺直地站在她面前,摆明了不要命。
“你是想来嘲笑我是多差劲的一只花瓶吗?”江水悠愠怒的瞪着他。“如果是的话,那你不必麻烦了,因为我早已经知道。”
“不,我是来跟你忏悔顺便告诉你,我从来不认为你是花瓶,而且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坚强到差点把情人射成蜂窝。
江水悠手中的枪因为这句话而松弛,表情也逐渐缓和。
“水悠,或许你可以嘲笑我儍。但那天我在办公室说的话,全是谎言。我只是因为担心我堂弟会采取更激烈的报复,怕他伤及你,所以才顺着情势说重话逼走你,其实我一点伤你的意思都没有。”严景伦表情严肃地跟她说明当时的苦衷,等了足足一分钟,对方才有反应。
“你真儍,我是保镳,不会那么容易受伤。”除了心之外。
“我知道,大卫也说过我儍,但我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做儍事。”因为他是热恋中的男人,只得随自己的儍气行事。
严景伦苦笑,除了承认自己儍之外,他已经不晓得还能做何解释了。
江水悠只是看着他、再看着他,从他的眼眸中寻得答案,发现诚实的踪影。
他没骗她,这个儍子,他是真的在为她担心。
“你说了那么多废话,还是没提到你堂弟的下场如何。”打个转,绕个弯。江水悠以最婉蜒的方式,传递她原谅他的讯息。
“吃牢饭去了。”严景伦几乎因为她的原谅而跪下来感谢上天。“后来他决定亲手干掉我,趁着我加班的时候到公司逮我,没想到反而被我逮个正着,录下他所有的犯罪证据。”
“听起来就像一个笨蛋会做的事,你确定你们的祖先是同一个人吗?”先是花大钱请杀手来进行刺杀活动,失手后又决定自己动手。反正都是弄脏自己的手,她就弄不懂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做,搞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恐怕是的,水悠,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严景伦也跟江水悠同样想法,但他可不会抱怨,毕竟要不是子书自作聪明,他们也下会认识。
“解释完毕,你可以从原来的门出去了。”理解并不等于谅解,她可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没办法,严景伦只好又发挥温莎公爵不怕死外加自创死皮赖脸精神,硬拗到底。
“关于这点,恐怕我得说『不』。”他厚脸皮的微笑。“老话一句,你可以把我射成蜂窝。但在决定处决掉我之前,请先在我带来的文件上签个名,以免我的天堂日后找不到主人。”
他带来的是他小岛的让渡文件,换句话说,只要她签个名、盖个章,他的那座小岛便完全属于她。
“景伦……”看着他手上的文件,她呆了,再也说不出任何绝情的话。
“接手我的天堂好吗,水悠?”严景伦谦卑的请求。“你曾说过,你如此辛苦的工作,只为了建造一座自己的天堂。那么,我可否自私的奢望,你不要再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和我共享人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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