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你喜欢爸爸吗?”
“不喜欢,我讨厌他。”
陈红想不到孩子回答这样明白,干脆,这哪像个三岁的孩子。
“那咱们睡觉吧。”
陈红不想再谈。离开那个男人后,她没有一天一夜想过他,仿佛生活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个人。就像鸟雀飞过,天空和大地无影无声,一片静寂。这一夜,她很快睡着。是妹妹把她从地下室接出,替她付房租,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后,不到半年,头发全白。
第二天一早,她打车送女儿去上学,那是初冬,天气寒冷,大雾,她和女儿坐在出租车内,前面白雾茫茫一片,离幼儿园大门,大概还有50米远的时候,女儿忽然叫。
“妈妈,那是爸爸。”
陈红一惊,定睛看幼儿园大铁门前,晃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根本不是孩子的父亲,但女儿这一声,把陈红的心击碎了,女儿想父亲。她觉得自己是有罪的,她没有权力剥夺女儿的父爱。
下午,那个男人又机,她回了电话,答应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她从幼儿园接回女儿,三人一起吃饭。吃完饭,女儿拉着她和他的手说:“爸爸,妈妈,一起回家。”
此时,她连说一声:“不”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
就这样,这个男人,回了她的租住的房子,他们又住到一起。她忽视了自己的心,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不久她就受到了惩罚,就是生理和心理变化的惩罚。
后来,她渐渐知道了,丈夫那样做的原因,是因为猜疑,嫉妒,他以为那个年轻,英俊的香港老板和她合作得那样好,给那样优惠的条件,对她那样照顾亲切,一定是在勾引她,她早晚有一天会跟他跑。实际上,陈红从没想到过,香港老板会追她,也没感觉到几时勾引过她。她的心全在丈夫孩子身上,一心一意,从没想过丈夫之外的男人。
她是那样爱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她和他共同建立起来的这个家。香港老板确实有钱,有事业,有野心,有三五亿的资产,34岁,长得漂亮,说是要和她一起做大陆,香港的第二个“金利来”。但他从来没有吸引过她的视线,她从来没有觉得他比丈夫强。
他怎么能这么想呢?就是有怀疑,他也应该问她,怎么能不声不响搞阴谋,下手这么狠呢?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啊!他怎么这么毒呢?!她当初出来做生意,也是为了帮他。那时他和朋友合伙做买卖,出事了,焦急绝望得要去跳楼。她劝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毅然从家里走出来做买卖。利用家中剩下的一点钱。她选中了服装这一行,看中了进各大商场的“难”,利用原有的北京市府的关系,打进了各大商场。
生意走上正规后,事实上,她又把各商场的关系,一个一个交到他手中,香港老板每月一次,带设计师来考察巡视北京市场,她也让他陪同,一个月一次的深圳选货,她也让他去。自己又退回家中做“太太”。
她要让他做个感觉良好的丈夫,男人。她自小受的教育就是:女人要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
他难道看不出她的良苦用心?
方龙就是在这时候,慢慢走进了她的视线,走进了她的心中,让她关注。也许,那时候,她太孤独,太脆弱,太容易被感动。而她自己并不清楚,明白。那时候,她是自卑的,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一个男人的关注和喜爱,温暖滋润了她孤寂落寞的心。
后来,她和方龙好了以后,她的情绪波动很大,有一段时间病在床上,他似乎觉察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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