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到家,感到心中空荡荡的,没处着落。为公司,为专辑,三人商量了一天一夜,也没个头绪和目标。一种烦躁的情绪,笼罩了她。
也许是喝了太多咖啡的缘故,在床上半天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已过半夜12点。
她躺在床上拨秦鹰的电话。
满腔的烦郁,使她想找个人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手机关机,她打他卧室、办公室的电话均未有人接,她又打机,也未回话。
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她心中被巨大的郁闷壅堵着,仿佛是一只被不断充气,涨大到极限的汽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样,令她无法忍受。
她起床穿衣,走出了家门和小区的大门,开车去了亚运村秦鹰的新工地。
这个新开的工地,是一个迪厅,他承揽了其中音响、灯光和装修工程,工地灯火通明,正在赶工。
“秦总有事走了。”
工人说。
“他去哪里了?”
陈红问“可能回公司了。”
陈红又开车去了他公司,只见工程部,材料部,都亮着灯,有几个工人在修音箱,。办公室有一个值班人员在看电视,陈红径直朝办公室走去。看电视的小伙子,见是陈红,知道是老板的女人,站了起来。
“秦总呢?”
“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陈红二话不说,掉头开车,去了秦鹰在二环路边上的家。
下了车,进了公寓楼,她坐电梯到了16层2门,这是秦的单身公寓房,她举手按门铃,半天也没人应,又举手敲门,等了半天,屋中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下楼坐回车中,一层一层数塔楼,看塔楼1602的灯光,有没有亮。
没有,一团漆黑。
他会不会出事啊?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手机关了,机也不回?下半夜怎么还没回家?
陈红脑中闪过一个个可怕的念头,没一个是好事,这让她担忧、焦虑。这样想着,她又打手机,机,给总台留言。
“我是陈红,你在哪里?”
“我是陈红,秦,请你回话。”
“秦,我在你家门口等你,请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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