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得面对现实。童纷若只好硬着头皮抬起头来。
这一看让鬼斧又是心疼又是怒火盈胸,“今天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眼中炙热的烈火几乎可以将人焚烧殆尽。
她怯怯地道:“我今天和一个一直很吊很狂、老爱占人家便宜的同事起了冲突,不爽地大干了一架,就是这样。”
大干了一架?瞧她好好的一张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简直可以媲美大陆的国宝熊猫,嘴角破了皮还肿起来。“对方是男的?”
他看起来好象很生气。童纷若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该死卜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而且下手还这么重!鬼斧极为火大地打开车门,一条腿跟着跨出车外。
童纷若实时探手拉住他,“你要做什么?”
“去找那个打你的男人,‘教导'他一些绅土风范。”他的话字字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所谓的教导肯定是用拳头教。
他的气愤是因为她被打了!她顿觉心头暖洋洋地,原来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这么好!鼻头一酸,一股热气猛地袭上眼眶,她突然好想哭,却得努力忍住,刚刚即使被打得再痛、再重,她都咬牙忍下来了,为什么鬼斧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叫她软弱的想哭?
“不、不用了……”鬼斧的身手那般厉害,要是被他“教导”过,即便不死也非去了半条命不可。
“不用?”他霍地转头,无法置信地瞪着她,她一点也不生气吗?
她一脸无辜地说明,“因为他的情形比我更惨。”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咕哝一声,“今晚的课是七点,我们先到诊所去,我帮你的伤口擦药。”
她没敢有其它意见,“好。”
鬼斧缩回跨到车外的腿,关上车门,掉转车头往及时妇产科诊所而去。
因为相距不远,只需五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跟我进来。”他瞥了她一眼,先行下了车走进诊所内。
“喔。”童纷若没有异议,低垂着头跟在鬼斧的身后爬上诊所前的阶梯。
以往,要她走进及时妇产科诊所还非得死拖活拉一番不可,今天她倒是难得地听话。进至第一手术室,他依然板着一张脸,“坐上去。”
她乖乖地就定位坐好。
鬼斧拿来一些药品,便着手开始替她脸上的伤痕作处理。
药水一碰到她嘴角的伤口,她便忍不住哀号了一声咒骂连连,“痛痛痛……妈的,你能不能轻一点,该死的,好痛耶!”
“会痛啊?”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打量她,漂亮的娃娃脸上扬起一抹散发出危险意味的笑,“我还以为你是钢筋铁骨,不怕疼的呢!”
童纷若的声音立时细如蚊讷,“怎么可能会不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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