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雪雨不知道。
一个人,从楼雪雨的心上浮过,那个人,是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那个人,和她最亲了。
她要去找他。
因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
想到孩子,楼雪雨摸了一下平坦的肚子,真的看不出来,这里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了。他有四个月了,是吧。想想,离开他,已经四个月了,再见他,该是如何一个样子呢?
他会认出自己吗?
想到那一夜,自己自作主张的,动了那个机关,让他中了“梦断迷情”的毒,那一夜,她成了他的人。
可是,那只是他的一个梦,永远只是一个梦,他甚至不会知道,梦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那么,她如今去找他,他会相信吗?相信那不是一个梦,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楼雪雨笑了,是凄迷的笑。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只能去找他。
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一个去处了,那就他的山寨。
她走了,一步,一步的向山下走去……
天渐渐亮了,雨停了,山好绿,花好红,鸟的叫声也欢乐。
可是,楼雪雨却快乐不起来。
她迷路了。
她走了几个时辰了,她没有走出大山,她甚至迷失了方向。
她从太阳初升,走到太阳升到正中,火热的太阳灸烤着这个世界,也蒸发着楼雪雨身上的水。
她的衣裳干了。
雪白的狐皮大氅也干了。
那红色的纱质的披巾,在雪白的大氅里向外不安的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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